郁芒腰都抖了一下。
“别随便摸别人腹下,尤其是我这种螣蛇,”周境捏了捏郁芒的脸,眼中没什么温度,反而像在看一个被他盯上的猎物,“你现在一股成熟期的异香,呛得很。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在以前意味着什么吗?”
郁芒不知道。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摇了摇头。
周境低笑了一声,他凑近了一点,盯着郁芒的眼睛,声音沙哑,吐字清晰。
“意味着你在求我跟你交配。”
他说完这句话也没退开,反而似笑非笑地盯着郁芒。
他的蛇尾缓慢地盘起来,把郁芒困在中间。
顶级猎食者的力度,轻轻松松就能绞死从前跟他作对的那些妖怪。
但是此刻他盘着郁芒的力道却很轻。
鳞片缓慢地从郁芒柔嫩的肌肤上刮过,留下不深不浅的红痕。
他没刻意收敛,大妖的气息混着草木香铺天盖地压下来,几乎宛如实质。
郁芒脸红得像一颗荔枝。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交配。
这个词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文绉绉的现代小妖怪能习惯的。
直白,粗暴。
像还未开化的兽类。
可他又被这个词激起了一些道不明的颤栗。
“我不是故意的,”他只能无力地跟周境解释,“我,我下次不会了。”
那怎么行?
周境心里漫不经心地想,下次,他会让郁芒在他的尾巴里化成一汪水,随意被他揉捏成任何模样。
“我知道。”他虚情假意地说道,像一个宽厚温柔的兄长,“我只是在提醒你。”
他慢慢地松开了郁芒,却又不完全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