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怕进去后不好说话,特意在外面等着。
程肆看了他们一眼,淡漠的收回视线,准备进去。
“程肆!”程父喊道:“我们谈谈吧。”
程肆眉头紧皱,他确实不想再见他们,但有些事确实应该说清楚,他也不希望两人以后总去公司找他,于是主动走到一片无人的空地,“你们想谈什么?”
程母上前就要握住他的手,被闪开了,程母眼泪一下子掉下来:“妈妈知道错了,不该因为又又不见了就忽略掉你的感受,你给妈妈一个补偿的机会好不好?”
程肆脸上没什么动容的表情:“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父母关心的少年,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不可能再重来。”
程父愧疚道:“程肆,这事我也有责任,你不原谅我跟你妈,我能理解,但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就算你不想给我们弥补的机会,也不要不见我跟你妈,好不好?”
程肆:“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进去了。”
程父程母没想到他心肠这么硬,更深刻的意识到他们当初的行为将他伤得有多么深,两人也不敢在这时将他逼得太紧。
程肆回到车里把礼物拿出来,一走进周家,立刻引起大部分人的注意,其中不乏适龄的女性。
燕市最年轻有为的青年,程肆今年不过二十八岁,已经是程氏集团的实际掌权人,这两年觊觎程氏集团总裁夫人这个位置的人还真不少,但是至今能成功接近他的却没几个。
一名男子看到程肆来了,立刻走过来,他是周家的长孙周泽宣,比程肆还大三岁。
周泽宣奉爷爷的命,看到程肆来了,和他寒暄了一句,就将他带到爷爷跟前。
程肆将带来的礼物拿出来,“周爷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周爷爷看到他一个人进来,程父程母随后才进来,就猜到程肆还没有原谅他们,白天程明朗来找过他,想让他出面说服程肆,但他没答应。
当年他就有些看不惯这对父母的做法,丢失的人已经丢失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当下更应该珍惜眼前人才是,现在走到这一步,也是他们活该。
“人来就好,还带什么礼物。”周爷爷露出笑容,他是真心喜欢程肆,不仅仅因为他是战友的外孙,程肆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能吃苦,如果他不是程涛唯一的孙子,将来要继承程氏集团,早被他带进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