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上前伺候的宫女低声应了一句“是”,退回了之前的位置。
显然,他?们皇帝公主这个惊世骇俗的关系他?们是早就知道的。
起居官微不可闻地撇了撇嘴,慢吞吞地跟在了储怀清身后,等着他?们进了洗凝宫之后,乖乖地站在了门口。
不出他?所料,那两兄妹一进门,女子就惊呼了一声:“皇兄!”
男子低笑了一声:“不是想?要吗?喊什么??”
“夫君……”女子含羞带怯地应了一声,又像是在强行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一句话带着微喘说得断断续续:“夫君……你……轻点,掐疼了……往里面走嘛,外……外面的人会听到……”
男子得意地笑着:“听到又怎么?样?他?听的还?少?”
说着,他?的声音也带了微喘:“釉釉,你这儿?的软肉,越发大了。”
两个人的声音随着他?们慢慢往里走越来越小?,最后外面的起居官只能听到里面偶尔传来的水声。
起居官听得浑身燥热,随便在起居注上写了两笔之后面无表情地低声暗骂:“混乱人伦的狗男女,亲生兄妹做这种事……嗤。”
而他?不知道,洗凝宫深处,储怀釉早就从她兄长身上下了来,端庄地坐在椅子上,一脸凝重地看着他?:“皇兄,我今日听说宫里来了贵客?”
储怀清坐在温泉池边上,时不时地搅弄出水声,脸上却没有半分别的表情:“是。”
“凛剑的仙长已经来了,不过今日杨丞相盯着我的,我不好直说,只能暗示他?们晚上要来找我。”
储怀釉拧了拧眉:“……可是,他?们能找到你吗?”
储怀清低声道:“剑令不同别的,凛剑重视它,一定会派个重要人物来,我听说现在凛剑主事的就南符子,顾吹雪沈霜白三位,顾吹雪是女子,南符子又是掌门轻易不会离开凛剑,所以来的,大概是沈霜白。”
“相传他?为?人稳重,虽然擅长阵法但是使剑也不容小?觑,而且他?极为?聪明,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找到我。”
“皇兄,”储怀釉的脸上还?是带着担忧:“我有点怕……”
储怀清默了默,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安抚:“不怕,釉釉,相信凛剑的几位仙长。”
江牧他?们听到的正?好是这最后一句话。
沈霜白笑了笑,从暗处走了进来:“倒是要感谢陛下的信任了。”
储怀清看到他?们,脸上浮现出了一点笑意,朝着他?们拱了拱手:“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