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望春浑身都颤抖着,但嘴里还是决绝地答道:“不!”但紧接着,“啊!放,放开……赐官……放开……求你,放开……啊,啊!”
周天赐竟然一口咬在脚底的涌泉穴处,狠狠咬住怎么都不松口,就算鲍望春拼命地踢甩却还是被他用手固定了怎么都挣脱不了。
涌泉穴这是多么敏感的穴位,更何况是敏感体质的小鲍,顿时剧痛,麻痒一起火辣辣地蹿上来,身体立刻就软了,就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放开……求你……赐官,赐官!”
可一直到嘴里弥漫开血腥的味道,周天赐才松开嘴,“怎么样,投降了吗?”
鲍望春无力地大口喘息着,神思迷惘,“放开,放开我,赐官,放开我!”
周天赐看得心疼不已,但还是逼着他道:“说了吧,东卿。告诉我,你是我的,如果你要再离开我,就……”
“我不说!”鲍望春猛地大吼一声,声嘶力竭,“绝不说!”
周天赐怔愣一下后,愤怒至极,“鲍、东、卿!”
鲍望春泪流满面,浑身战栗,“你吃了,我吧,你就,吃了我,好了!我不会,说的,绝不!”
周天赐一咬牙,把他右脚的手铐也解开,却用身体紧紧压住他的反抗,然后双手把鲍望春的双腿反压到他身体的两侧,让雪白的臀肉和那色泽嫣然的菊穴展露眼前。
这羞耻的姿势让鲍望春的牙齿都要咬碎了,偏偏周天赐紧接着轻舔着他大腿内侧的动作让他仅有的一点反抗也土崩瓦解,全身就像一滩柔水一般,连波澜都起不来。而刚刚被咬过的腰侧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甚至还有无法克制的痉挛。
然后,“啊……啊!”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周天赐狠狠咬在大腿根部那细腻的肌肤上的时候,鲍望春还是尖叫了起来。快感和痛楚一波又一波地轮番涌上来,就算是铁打的身体都无法忍耐,何况鲍望春本来就是那么敏感的人。
又羞又怒外加忍无可忍地快感刺激,鲍望春觉得自己的魂都要飞了出去,当周天赐用舌头紧紧啜住他的阴毛的时候,鲍望春眼前一黑,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东卿,东卿”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颊,鲍望春迷迷糊糊地从昏迷里转醒过来。
“先别睡,我们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周天赐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气得顿时清醒过来。
“周天赐!”咬牙切齿,“你,有完,没完?放开我!”
“发誓!”
“不可能!”
“好~~~~那我们继续!”
周天赐俯身下去,火热的呼吸喷在鲍望春的秘处,状似无意识地喃喃自语,“这次,吃哪里比较好呢?”猛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身下人可怜可爱的玉囊,“这里好不好?”
快感刹那之间就如火燎原般烧了上来,鲍望春长长的睫毛不由自主颤了颤,然后才注意到,自己的呻吟已经先一步从口中泄露了出来。
“东卿,”周天赐轻笑,“你这样叫唤,是欢迎我来吃吗?”
羞怒顿时涌上来,烧得鲍望春满头烟霞烈火一般,下意识地就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什么声音都再不发出来,只是恨恨地瞪着他身体上方那个有着两个深深酒窝的“敌人”。 周天赐看见他露骨的敌意,又见他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却什么声音都不发,知道这次这个倔强的家伙是真的火气上来了。但即便这样又如何呢?俯身下去,伸出舌头顶了顶那已经精神昂然的玉茎的铃口,口中顿时尝到微微有些苦涩的液体,于是又笑了出来,“要不然,我吃这里?啊,东卿,你的身体已经记住我了呢,你看,我甚至还没有对你做什么,你这里,”再舔一口那形状姣好的玉茎,“就已经精神百倍地等着我来品尝了……”
被他的疯话刺激到,鲍望春忍无可忍,“闭嘴!”这个王八蛋,到底当他是什么啊?这样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你,你这个,这个……嗯,啊……啊啊!哼……哈,嗯……”
周天赐用自己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那俊挺笔直的玉茎,空出了右手却来刺激鲍望春的玉囊,不知有意无意地还不断啧啧有声,而配合着口腔一紧一松的吮吸,右手食指与中指就有节奏地抖动、戳刺着玉囊。
鲍望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他想喊想叫,可是声音冲到嘴边结果却还是又变成了“嗯……啊……唔唔……”的呻吟。尤其可恨的是,此刻他的身体被周天赐折压着,他只要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自己的玉茎在赐官的口中被吮吸着,自己的玉囊也在被把玩着。
露骨的疯话还有眼前所见带来的羞耻感,被情人狠狠吸住玉茎的快感,被紧紧掐住玉囊又不住戳刺的痛感,一起像闪电一样劈中了他,一时间,鲍望春竟然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破碎的呻吟,无意识的呢喃冲口而出,整个人的意识又开始游离于体外。
周天赐感觉到口中的玉茎逐渐涨大,不断弹动,再看看身下人神思恍惚,纤细的腰部却不住本能抽动的模样,知道他差不多要到了,但这时候又怎么能够让他就这样过关?手中一用力紧紧扣住玉茎的根部,松开口,“东卿,跟着我发誓,如果你再要离开我独自一个人去死,就罚你眼睁睁看着我死在你面前!”
丰润玲珑的红唇张了张,但随即泪水克制不住地扑簌而下,“你,吃了我,吧!”又像呻吟又像恳求又像丧失了所有意识地喃喃着,“你吃了,我吧!”
周天赐想不到他这个时候还能嘴硬成这样,不由暴怒,“别以为我不敢!东卿!”一低头竟然用牙齿咬在鲍望春俊挺的玉茎上。
这个部位本来就是男性身体上最为薄弱的环节,而从来就是被人呵护都来不及的脆弱的地方突然被自己最爱的人一口咬上来,鲍望春眼前彻底一黑,这次,是真的昏过去了。
周天赐下口狠了,但并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猛地看见身下的人身体一阵僵硬就知道不好,连忙松口松手,而鲍望春早就蓄势待发的玉茎却因为主人的昏迷也跟着虚软下去。
周天赐长叹一声,“你这个倔强的家伙!”喃喃地说着,摸出手铐的钥匙打开了锁住鲍望春双手的手铐,把心爱的人整个搂在自己的怀里,嘴唇不住地吻着他的脸颊、眼睑、嘴唇、颈子、锁骨,手则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再叹一口气,“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轻轻地抚摸安慰,亲密的吻,怀里的家伙呼吸渐渐地粗了起来。周天赐知道鲍望春醒了,但看他的眼睛却依然紧紧闭着,想必是还在生气,只能凑在他雪白的耳朵边低声地问:“你叫我,究竟该怎么办才能对你放心?”
轻声地问,绝望地喟叹,周天赐收紧手臂,“我怕你死,怕你受伤,怕你离开我!可是你总是不让我安心!东卿,东卿,你,怎么能够那么狠心?”
鲍望春忍了又忍,终于伸出手一把推开他翻身坐起,“我狠心?周天赐,你这,王八蛋!”长到那么大,还真的从来没有人这样折磨过他,就算有几次牢狱之灾,也没有遭受过这样的“酷刑”。鲍望春越想越气,一拳捶在周天赐的肚子上,“你,他妈的,给我,看清楚!”又一把揪住周天赐的衣领领口,“我是,男人!我,不可能,像个,女人,躲在,你背后!”想到自己被他剥个精光,他却依然衣衫整洁,不由更怒,三下五除二地撕掉周天赐的褂子,“我已经,说了,不会,独自,去死!你若,还不能,安心,那,随便你!”猛地把人推倒在床上,把他的双手按在头的两侧,“我爱你,但是,我也有,我的,底限!”
黑白分明的鹰眼深深看着周天赐那双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眸,“我已经,因为你,画地,为牢,你还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满意?嗯?!”
“对,你是男人,我知道!”周天赐猛一挺腰,胯下的坚挺与鲍望春依然精神的分身一摩擦,看着他眼神一暗,周天赐一个翻身就把刚才还压在自己身上的情人重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你要是一个女人,我早就把你绑在家里了!但是你是一个男人,你是智慧身手都跟我不相上下的男人,所以,我才不安……你太聪明太能干,又太会钻牛角尖,我不舍得你为我画地为牢的痛苦,又不可能放开你让你回头去死……东卿东卿,你听我的,发了那个誓言,安我的心吧!”
鲍望春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间漏出来,“不可能!”
周天赐低下头去吻他,却被他一转头,亲在了脸颊上。周天赐皱着眉,伸手掰过他的脸,狠狠亲下去,并用舌头撬开鲍望春死咬住的牙关,伸进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
鲍望春的舌头不灵便,头又被那人紧紧摁着,躲无可躲,两三下就被他啜住,“嗯,哼!”鼻音逸出,这身子的自主权再度沦丧。
周天赐松开嘴,微微喘息着,“东卿,吸气,吸气!”轻轻拍着他的脸,这小傻瓜怎么就是学不会呢,交欢那么多次了,每次深吻都还会闹到要窒息,果然是做什么都不让自己安心啊。 长叹一声,“东卿,你是不是死也不发那个誓?”
鲍望春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是!”
“好,那么你听我发誓!”周天赐压着他,“我周天赐,要是不能让你鲍望春留在我的身边,与我同生共死,洪门历代祖师爷在上,就让我天打雷劈,肠穿肚烂,死无全尸……”
鲍望春猛地抬起身体用嘴封住他诅咒发誓的唇,不让他说下去,但周天赐却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自己撑不下去地松开嘴。
“如果我不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就罚我死在你的面前!”周天赐低头注视着鲍望春黑白分明的眼睛,“罚我先一步下去黄泉等你,罚我变成孤魂野鬼地跟在你的身边,罚我……”
“够了!赐官,够了!”鲍望春再忍不住热泪盈眶,“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周天赐俯下头,吻掉他颤巍巍的眼睫上的泪水,“那么,你就别再离开我的身边,别哭……”唇舌往下吻在他俊挺的鼻梁上,“别再钻牛角尖,别哭……”再往下,“别再背着罪恶感,别哭……”吻住他的唇,“别再记着那些责任,”轻叹一声,“别哭!”
温柔铺天盖地涌来,像堵不住的洪水一般把鲍望春没顶。但与此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了过来。
你啊,赐官!你怎么能够这样残忍,又这样温柔?你已经不是在逼我对我以往的任性忏悔了,你是在逼着我向你许诺我的一生!
你步步为营,盘盘算计,先用你的痛苦让我愧疚自责,答应你不会再去赴死了,接着就用你的生命逼我不能离开你的身边——你要我承诺的,已经不是一个誓言,而是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