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偷跑?”
“下次不会了!”讨好地蹭著韦立诚冒出点点胡渣的下巴,舒心举手保证。
“不行,还是要罚。”韦立诚收回握住舒心性器的手,将他的腿架得更高,已在後门徘徊良久的肉刃,缓缓刺入,“罚你今天用後面来──”
剩下的几个字是咬著舒心耳朵叹息般地吐出。
“不要……”甬道被填满和惩罚性的话语,双重刺激让舒心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哭泣般地哀求,“摸摸我……”
男人的终极解放在前面,靠後面的快感传导到前面来达到高潮,终究有些难度,所以一般要借助爱抚来刺激前面,以获取最终的高潮。
但韦立诚把手收回去了,让被爱抚到一半的充血性器就那样孤零零地在空气中颤抖──
“不摸,谁叫你昨天已经把今天的份透支了。”小气巴拉的男人铁石心肠,对那可怜巴巴的东西熟视无睹,“又不是没试过,有什麽好害羞的。”
舒心的泪水“唰”一下淌下来,一半是因为难耐的快感,一半则是因为极度的难堪。
都不是未成年人,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滚床单可以滚的花样他们大部分都尝试过,但用後面──他直到现在还是觉得难堪。两情相悦进而肌肤相亲是一回事,要他像女子那样依靠被插入来达到高潮,他心理上有点接受不来。
“傻瓜,享受就行,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看出他的不情愿,韦立诚轻吻他的後颈,安抚著,手掌也在他腰侧徐徐摩挲,进一步调动他的情欲。
“好、好丢脸……”
“不丢脸,我喜欢。”
爱人的“喜欢”是最锋利的剪刀,卡擦一声将舒心的抗拒彻底剪断。
“嗯啊……”
硕大的坚硬熟知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深入其中开疆拓土,没有一次进攻是落空的,而且是连绵不断,一次比一次凶猛。
“这里呢?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过?”手掌不知何时游移到胸口,食指和中指捻起一颗小豆豆,来回捻转。
暗红的乳珠早已因为情动而坚硬挺立,被男人掐著玩弄得又麻又刺,酥酥痒痒的,让舒心心急地挺起胸膛把乳珠往男人手里送。
“没、没玩过……啊啊……另、另一边也要……”
“真的没玩过?”韦立诚不信。
“真的!”舒心连连点头。
──用你的枕头蹭,应该不算吧?
不过这次舒心聪明地一口否认,以免又要被罚。
“乖──”韦立诚扳过舒心的脑袋,满意地亲了几口。
“唔唔……”
唇舌交缠间,韦立诚突然加快了节奏,舒心被他咬住舌头,只能发出苦闷的呜呜声。
舒心多日未沾雨露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样激烈的性爱,被阵阵撞击带动,没得到任何抚慰的性器在半空乱晃著,已膨胀到极点──
“啊……要、要射了……”舒心摇著头,拼命抵抗快感的侵袭,但是,快要忍不住了!
“不许射!”韦立诚咬了一口舒心的肩头,“等我一起。”
说著要舒心等他,却坏心眼地每次几乎全根抽出,再猛地一插到底,如台风过境般在小穴内来回呼啸肆虐……
“好深……顶到了……啊……啊啊……不、不行了……”
没等舒心说完,韦立诚又是一次疯狂地顶入,巨大的蘑菇头狠狠地顶上了舒心最敏感的一点。舒心顿时犹如眼前电闪雷鸣,一片白光,抽搐著喷发出来。
“可恶,又不等我!”韦立诚故作佯怒地拍了几下舒心圆润有弹性的小屁屁,“不过看在你真用後面爽出来了,这次不和你计较。”
舒心又羞又怒,生气地一紧後穴,使劲绞住那根讨厌的总是乱折磨他的坏东西。
已处於爆发边缘的韦立诚哪里禁得住舒心突如其来的一绞,“啊”地低吼一声,肉棒跳动两下,还是没能抵抗住紧窒湿热的绞杀,悉数将精液喷洒在舒心体内。
“小坏蛋,从哪里学来这招的?”从高潮的短暂晕眩恢复过来後,韦立诚又拍了一下舒心肉肉的屁股。
“哼,对付你这色狼,还用学的吗?用下流对付下流就是最好的办法。”舒心说话还有点喘气,他肺活量没有韦立诚好,心跳还在从120跳每分锺慢慢往下降的过程中。
被骂色狼,韦立诚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好吧,嫌我色,那我就找个不嫌我色的人去交公粮了!”
“你敢!”舒心握著拳头,大有韦立诚敢说个“是”字他立马送他两个熊猫眼的架势。
韦立诚哈哈大笑,搂著舒心在床上滚了一圈,变成他上舒心下的姿势,额头顶著额头,鼻尖蹭著鼻尖,稍稍换下角度就能交换一个甜腻的亲吻,“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而是对著别人我硬不起来的问题。”
顶了顶还埋在舒心体内,又死灰复燃原地满血的坚硬,“亲爱的,再来一次?”
囤积了五六天的公粮,一次怎麽可能交得完,是不?
舒心也学他那样耸耸肩,“没办法了,谁叫你对别人硬不起来,我只好牺牲小我,来喂你这匹饿狼了。”
“小样,一会不要哭著求我吃你。”
“谁求谁还不知道呢!”
……
情人间狗都不吃的情话,谁有空关心他们是谁求谁!
第二天早上,韦立诚一睁眼就看到舒心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他胸口蠕动,不知在搞什麽鬼。
他今天休假,舒心还在放寒假,他们有一天的时间补过他们迟来的情人节。
察觉到他醒了,舒心抬起头,指著他被涂了两坨白色奶油的乳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