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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随言还是有些怕的,之前凌颂不知道,她尚且紧张

“不用担心什么,我们现在很坦荡,不是吗!”凌颂轻松的说着,他这几天都稳稳的安排好了,明天阎羁来给随言看过后,后天他要带随言去拍婚纱照,他没有忘记,他还欠随言一场婚礼

晚上,凌颂还是和随言睡在一起,只是两人分开了被子

随言陷入了沉睡,凌颂习惯的摸进了随言的被窝里,抱着她

现在每晚,他只有在随言完全睡着后才能偷摸的抱一抱小女儿,轻轻的吻吻她

阎羁是下午来的,他和随言一起坐在别墅外的院子里

“夫人最近感觉如何?”阎羁惬意的半躺在躺椅上

随言晒着太阳,闭着眼睛,“好像…舒服些了。”

阎羁自然也是看了那天的直播,“夫人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随言回忆那日,她看到凌颂和女人纠缠在一起心里是愤怒的,可那些人明显就是想看她和凌颂决裂,凌颂也是真的喝醉了被人下了药,他嘴里念得是自己,心里想的也是自己,到最后也极力的推开对方,并没有发生最后的事

“所有人都认为我是靠美色爬上的颂哥哥的床,运气好连生了两个儿子才地位稳固,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无非是以为我和颂哥哥全无感情,即使有也不过是颂哥哥对我的同情和愧疚,颂哥哥为了孩子,我又没有强劲的娘家后盾,这么想…随便谁都可以取代我。”

“何卿不是特例,顾伊人也不是,孩子…可以换妈妈,我不能生育众所皆知,可颂哥哥可以,那些女人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家世好,她们当然会想,我能做凌夫人,她们也可以。”

随言看似天真单纯,但其实比任何人想的都要多,看的也透,她知道何卿还有顾伊人的想法,更知道把视频爆出来的人的

“夫人,我很想知道,如果凌总真的做到了最后…您…”阎羁问

随言浅笑着,“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以大局为重,其实那个视频…最后的地方我没看过。”

阎羁也没有想到,随言竟然是在不确定凌颂到底做不做的情况下开的发布会,“夫人,其实您很清楚自己的症结所在,我调了您在国外时的就医记录,您一直都持续的去看医生。”

随言伸了个懒腰,“阎医生调查了这么多想必也知道了,我的症结不止是颂哥哥,我内心最阴暗是我的童年。”

随言的资料大多来自宋远驰那边,宋远驰派人国内国外的把随言查了个遍

“夫人,您害怕凌总是真,但凌总也给了您前所未有的温暖,您…信任,依赖凌总。”

随言时常觉得自己很可悲,凌颂那样对她,她却还是依靠他,每次受了伤,难过了,她都会不自觉的靠近凌颂,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如冰窖一般,凌颂是那一缕阳光

“我的人生…不曾有人保护过我,更没有人爱护我,颂哥哥…”随言回忆着两人的开始到后来,“起初我真的怕,我好不容易摆脱了噩梦,可后来…他对我很好,我们有了孩子,有了家,我最怕的其实是失去,我害怕颂哥哥哪天就对我冷酷无情,就不再爱我,不再保护我。”

阎羁长叹一口气,其实随言最大的问题是童年的阴影对她来说影响太大,第一次的那个梦表面是随言惧怕凌颂入骨,可深层…是随言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她不是不相信凌颂,是不相信有人会不变,从另一面说,她心底最在意的就是凌颂,所以害怕失去,害怕凌颂会变

“其实…如果不是颂哥哥强迫,我是不会结婚的。”随言本来的打算是去了英国后就斩断和国内的所有联系,她就是应该一个人

“夫人从小到大就没有信任过谁吗?在遇到凌总之前。”阎羁的这一句是有试探性的,他在替宋远驰问

“有吧,可那时很小,不过是把一句玩笑当真了。”随言想起了那个说要带她走的男孩,可最终那个男孩也并没有带她走,甚至就这么消失了

阎羁继续说,“夫人记得这么清楚,可见印象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