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凌颂难以置信,“你居然这样操控言言?”
凌颂觉得简直荒谬,之前那件事对随言的影响并不大,她记得也不会怎么样,宋远驰凭什么擅自替随言做主
“凌总,您先听我说…”阎羁在两人中间缓和,“是这样的…”
“那言言的病到底…”凌颂听了阎羁的解释,归根结底还是随言的病没有全好,她头痛是因为受了刺激
阎羁摸着下巴,神色变得凝重,“我之前说过夫人没办法根治,其实问题不在于夫人想起了什么,而在于…”
阎羁看两人都很紧张,“夫人再受刺激或者什么冲撞,很难说…”
凌颂没想到这么严重,他到刚才考虑的都还是随言会不会又把他忘记,又要离开他
“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没事的。”凌颂抑制不住胸口的疼痛
阎羁沉着脸,“没事就没事,有事就…”
“您应该知道的,夫人的身体…”
凌颂最怕听到的就是这句,随言的身体就是病来如山倒
宋远驰瞪了眼阎羁
“她这三年身体好了很多,山里空气好,吃的也健康,心情也好。你让陆远尽快安排做个详细的全身检查。”
“山城的医疗设施比不得陆远那里。”
饭桌上,随言左瞥瞥右瞅瞅,气氛很是压抑,就连平时话最多,最闹腾的凌恕都在乖乖扒饭
小恩瑶拿着叉子想叉个肉丸,可是小手太短了,噘着嘴失落的坐回原位
“来…”凌瑞把肉丸夹到小恩瑶盘子里
“谢谢大哥哥…”小恩瑶咬了大大的一口,扒拉了几口饭,一抬头,叔叔和爸爸的脸都怪怪的
“叔叔,你们怎么不吃啊?”
“是和我爸爸吵架了吗?”
小恩瑶眼睛巴登巴登的看着几人,嘴边还有红烧的酱汁
凌颂给小恩瑶擦着嘴,“吃饭要细嚼慢咽,礼仪都白学了?”
小恩瑶皱巴着小脸,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礼仪课,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老师还动不动就拿小戒尺拍她
“不学礼仪行不行?”小恩瑶可怜巴巴的看着凌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