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吓唬他:“很疼的哦!哭了我写信告诉侯爷的啊。”沈星风抓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经脉断过的滋味,沈星风其实尝过。
那感觉就好像是用一把小锤子,把膝盖骨敲碎,然后敲成渣,碾成粉末。
沈星风虽说着不怕疼,但真到了那一刻,还是痛的惨叫。
叫着叫着就没声了。
阿福来来回回的在门口跑,拽着龙澈:“龙澈,他不会死了吧?”龙澈“啊啊啊”的摆手。
沈星风醒来,是第二天的傍晚。
齐老正在床边给他扎针。
“齐老……”沈星风额头全是汗,一开口,声音全都哑了。
齐老缓缓的把针尖推到沈星风的身体里,看着沈星风苍白染着血的下唇,叹气:“没骗你,疼吧?”
沈星风:“我没哭。”
齐老哼一声:“是没哭,叫的挺惨,和我媳妇儿生孩子那会儿一模一样,我要写信告诉肖祁寒。”
沈星风脸一红,“我又不会生小孩。”
“听着像。”
齐老笑了。
沈星风更是窘迫:“别告诉肖祁寒。”
“为什么?”
“他在打仗。我不想叫他分心。”
齐老哼:“你以为你几个月就能练成武功奇才吗?”
沈星风很认真的点点头:“我爹说我天赋异禀。”
齐老:“忽悠。”
沈星风皱眉,“先生,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快了。明天就开始泡药?。”
沈星风在漆黑的药桶里泡了一个月,便迫不及待的拿起御心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