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祁寒放开沈星风,给了明阑一个眼神。
明阑抽刀,刀尖在乔熠矜身上划了一刀。
绳索应声而断。
乔熠矜把嘴里的破布扯出来用力的摔在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恨意慢慢的盯着的肖祁寒,“用我来威胁沈星风,肖祁寒,你真叫人看不起。”
肖祁寒勾唇,不置可否。
看得起也好,看不起也罢。
他只要沈星风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他说完便握住了沈星风的手。
沈星风的手冰冷,那种没有任何暖意的温度透过肌肤往身体里钻,像一块冷飕飕的冰块,沈星风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木头似的,就这样任他拉着进了屋。
温觉瞅了一眼肖祁寒,低头离开了。
乔熠矜要进屋,也被温觉拦了下来。
“星风……”
温觉叹气,“斗不过肖祁寒的,别白费力气了。去找些药吧。待会儿可能要用到。”
乔熠矜正想问什么药,忽的听到屋里传来沈星风一声短促的痛呼。
他瞬间明白过来,一张脸涨的通红,恶狠狠的一脚踢开面前的石头,转头走了。
……
沈星风被肖祁寒扔在床上,什么准备都没有,被迫接受他的一切索求。
疼痛感让沈星风绷直了身体,冷汗顺着额头滚入脖颈,再顺着胸口滑落下来。
整个人都要被劈裂开来的剧痛,让沈星风难以忍受,他放弃无用的抵抗,攀着肖祁寒的肩膀,断断续续的讨饶,“别……别进了……啊……”
肖祁寒捂住了沈星风的嘴。
他已经失控了,愤怒裹挟着不安和惊恐。
沈星风要离开他,他居然要离开……
不乖的人是没资格讨饶的。
肖祁寒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沈星风的脖颈的凹陷处,撕咬着沈星风的喉结,就着这样的动作,狠狠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