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沈星风回来,乔熠矜的脸色明显一变。
眼神也变的分外古怪。
“你干嘛那么看我?”沈星风皱眉。
乔熠矜哼了哼:“我怕你哭。”
沈星风乐了:“我好好的哭什么啊?”
乔熠矜犹犹豫豫了半天,“明天他可就要问斩了,你说你哭什么?”
沈星风愣了愣,走到乔熠矜面前,把叠好的纸鹤放在他的手上。
“叠你的纸去吧。”
夜色渐浓。
乔熠矜和温觉也都有些困倦了。
三个人挤在一张大床上睡觉。
沈星风最先上床,睡在最里面,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乔熠矜看着沈星风露在被子外面漆黑的后脑勺,轻叹了一口气,“沈星风,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在意吗?”
乔熠矜关了灯,钻进被子里。
黑暗里,沈星风一点点的蜷缩紧自己的身体。
……
皇宫。
允应慎是第一次来死牢。
这里空气污浊,脚下的青砖石块蕴着一层艳红。
死牢的守卫在前面毕恭毕敬的带路:“他不像其他犯人一样吵吵闹闹,一整天都很安静,而且陛下您叫人送来的吃的,用的,他一样都没有动。”
守卫在一间牢房前停下,“就是这了,陛下。”
“你们都退下吧。”
隔着冰冷的铁栏,允应慎看着肖祁寒。
他一身白色的囚衣,靠在墙壁上,低着头正在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