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风赶紧去看乔熠矜。
冷宫里又冷又阴,空气里还飘着一股血腥气,乔熠矜趴在榻上,气息微弱,唇边沾着些许的血沫子,一双眉头拧的紧紧的。
沈星风摸他的额头,烫的让人心脏紧缩。
然而身上盖着的被子确是湿冷湿冷的。
乔熠矜浑身都在打摆子,迷迷糊糊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掀开被子,往乔熠矜下身看了一眼,已然是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沈星风心脏颤抖,急道:“怎么弄成这样!?”
和彩哭哭啼啼:“皇上让人每天上午来掌刑,已经……连着六日了……公子前几日还疼的哭,这几日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门口的侍卫又不让奴婢去找太医,侯爷,您救救我们家公子吧!公子好歹和皇上好过一场啊,皇上怎么能那么狠心!”
沈星风看了看冷宫凋零的一切,皱眉:“我马上叫人送药进来,你先替他敷药……皇上那边,我再去想想办法。”
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不然允应慎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沈星风托人往冷宫里送了药。
第二天一早,沈星风又晃悠到了冷宫门口,隔着冷宫的高墙,他听到了“噼里啪啦”的板子声以及乔熠矜低弱的惨叫。
沈星风扭头就去找允应慎。
允应慎正和他的皇后在案前临字。
沈星风跪下:“陛下,求您放了他吧。”
允应慎冷声:“出去。”
沈星风眼睛一红:“他要死了!你不管吗?”
允应慎直接甩了笔:“沈星风,你一个外臣,天天往朕的后宫跑,是觉得朕不敢治你的罪吗?”
沈星风呼吸沉沉,死死的攥住了自己的手:“你不如直接杖毙他。”
允应慎:“滚出去。”
沈星风被请出了皇宫。
白术皱眉:“小侯爷,陛下说,无旨您以后都不能随意进宫了。”
沈星风眼底腥红,“帮帮他。”
白术为难:“抱歉,小侯爷,这次皇上是真的生气了,再多的感情也经不起乔公子那般折腾,更何况,那还是皇上。我实在没办法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