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风顿了一下,旋即笑了笑,靠在小气还的怀里玩着那只平安符,漫不经心:“那是碎瑶信鸽,是她在扬州时照顾她的老嬷嬷养的。”
“她亲口说的?”
沈星风楞了一下,转过头看着肖祁寒:“你是不是还在怀疑她?都这么久了,你”
肖祁寒:“没有,我只是顺嘴问问。”
他从沈星风的手里拿回平安符,笑,“来,我给你挂上。”
这一年的六月。
从扬州来的一辆马车停在了将军府的门口。
沈碎瑶焦急的等在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刚从车里下来,沈碎瑶就眼眶腥红的扑了过去一一
“王妈!”
“碎瑶!”王妈看到沈碎瑶,也是瞬间的老泪纵横。
“王妈一路辛苦了吧?”
王妈笑笑;“哪有,都坐着马车里呢。”
沈碎瑶:“彬容大哥和嫂嫂呢?”
“都在车里呢。”
话音刚落,从马车里又钻出两个人来。
那是一对年轻的夫妇,手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大左右的孩子。
沈碎瑶快步走过去,伸手捏了捏那孩子的脸。
孩子瞧见沈碎瑶,不由的“咯咯”笑了起来,两只嫩粉的小手在空中抓着什么。
“彬容大哥,嫂嫂。快点进去吧。”
原来这一家人当年对沈碎瑶多有照顾,如今家道中落,才想到来投奔沈碎瑶。
肖祁寒对这些人入府很是不满。
他倒不是没有善心的人,只是这群人身份不清,来历不明,总让他心里有些不安。
因此暗中吩咐管家,把他们安排到了较远的东院去了。
是夜。
东院明灯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