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叫保安了。”

韩晴曼还是会听语气的，听得出来他是真的赶人了，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周尤二人更不用说了，哪敢多加逗留。

沈向霆赶他们到门口：“不送了。”

说完，“啪”的一声，无情关门。

人终于赶跑了，回了客厅，沙发附近可以说是一片狼藉，顾妄言已经在收拾了。

沈向霆过去，拿起遥控关掉了还没放完的节目，抓着他的手将他拉起来：“我收拾，你去洗澡。”

“还是一起收拾吧，东西有点多。”

沈向霆凑过去附在他耳旁说：“你再不洗洗冷静冷静，我怕你要忍不住扑上来了。”

他最是受不了霆哥冲他耳朵撩拨，敏感得很，只觉得好像是更烫了。

看他还站着没动，他勾了下唇：“还是说，言言其实是想跟哥哥一起洗？”

……草。

这回不只是耳朵，感觉一下子一股气血冲了上来。

也不能说是害羞，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妈的，不忍了，干！

顾妄言两只手握起来，磕巴着：“那……那就一起？”

“嗯？”沈向霆眼一睁，笑，“我开玩笑的。”

顾妄言：“我没开玩笑。”

沈向霆站直身体，打量着他，企图弄明白他是想干什么。

他有点不确定，小孩这是单纯想跟他一起洗澡，还是在邀请他……？

两人都走到浴室了，沈向霆停下步子，再次问：“你确定你可以？”

“一起洗澡怎么了，”顾妄言低头，不敢看他的样子，明明很怂，却坚持说，“都是男人，一起泡澡也是常有的事，不用特意避嫌。”

“哦，”沈向霆转身坐在了盥洗台上，一双大长腿踩在地上交叉放着，环抱双手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小白兔，“男人一起泡澡当然很常有，但我跟你，就不只是泡澡那么简单了。”

那小白兔闻言一僵，头都不敢抬。

“怎么不说话了？刚不还气势汹汹，现在怕了？”沈向霆挑他，“抬头，到我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