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涣刚好要整理刚才高总的档案,就什么也没说随他了,认真地在病历栏写上今次的细节。
“啪嗒啪嗒”是匀速敲键盘的声音。
“唔……”忽而容涣眉头一皱,“你是扎头发还是抓头发?”
感觉头皮都被扯了一下,容涣不耐烦地动了动脑袋,伸手:“我自己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第一次帮人扎头发,再给个机会吧!!”
景恒这下换了小心翼翼地行动。
他把容涣的头发都捋到背后,轻轻地用发圈绕了两圈,第三圈的时候怕弄疼他,想想算了,就这样吧。
忽然,他看到了什么,拨开容涣的衣领。
“你干什么!”容涣一手拍开他手,椅子也移了一下,戒备状。
然而景恒眼神却严肃了一些,扣住了容涣的手,一只手锢住他,眉目紧锁:“你肩上怎么有伤疤?”
学生时代没有的啊,他们一起泡过温泉,彼此上上下下都看完了,阿涣的肌肤可嫩了,没有伤疤的。
容涣也皱眉:“受个伤这么喳喳叽叽的做什么?放手!”
“这是利器所伤吧?你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么不知道!”
容涣手肘抬高往后一撞:“我什么时候受的伤还得跟你报备?关你什么事,少管!”
“当然关我事!我现在好歹是你情人吧,难道连关心你的权利都没有吗?”
“没有,”容涣冷然道,“你做好你的职责就好,说难听了你只是个床伴,你只需解决我的生理需求,我的私事、私生活,你一概不能管,这是我们一开始就定好的规则。”
后面的人有一会儿没说话。
容涣背对着他,自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电脑屏幕现在有点花,几乎看不清镜面。
感觉到身上的禁锢感轻了一些,容涣先说话:“这个协议双方随时都能解除,你要是觉得委屈了,现在从这扇门走出去,我们就算两清了。”
肌肤上传来一秒热感。
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更温热的感觉触了上来。
景恒压了下去,唇峰盖在他肩膀那处不短的疤痕上,容涣一僵。
容涣没有反抗,景恒便又去吻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