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的意识一点点模糊掉。
之后,无论他做什么,就像顾妄言离去时留下的那句话一样,什么诉求都传不到他那里。
陆放这个人,已经彻底地从他的生命中摘除了。
·
沈向霆站在电梯口等候。
知道他肯定会来,就干脆在这等着。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出来的人就是顾妄言。
“见完了?”
“恩,”顾妄言点头,“说清楚了。之后我也会找律师替我出庭,我现在是连他的名字都不想听到了。”
“那取个代号?渣狗?”
顾妄言看了过去,无奈笑:“何必侮辱狗。”
“我日后总得告诉你他的庭审结果。”
“不爱听,”顾妄言说,“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了,随他便吧,你只要把他拦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外,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完两人往病房走去。
顾婉如刚好从病房里出来,“言言?你怎么出院了!”
“姑姑,我没事儿!”顾妄言转了个身给她看,“能原地给您来段
eakg信不信!”
顾婉如往他肩膀上一拍:“行了你!你来看温景焰的?”
“嗯,他怎么样了?”
“没生命危险了,是昨晚比较危险。那伤口刺得很深,万幸的是刚好避开了心脏。”
“贺家少主还没有找到吗?”
“找到了,”顾婉如说,“在后山,已经死了。”
“?”沈向霆微惊,“他怎么死了?还是在后山?刺伤温景焰的不是他吗?”
“好像不是,”顾婉如说,“我也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