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河好奇,踮起脚看了看,发现那人竟然在玩消消乐!
那一刻,王清河有掉头就走的冲动。
但东西已经给了,人已经来了,她现在走,人家东西不一定得退。
两人对视一眼,由王清河发问:“我们想知道……”
……
森然的宅院外,两只石狮子张牙舞爪的立着,人群依旧乌泱泱的,拿着无价宝,想解心中惑。王清河和金隶走远了,两人并肩而行,消失在乍起的鬼雾中,像两个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侠客。
长得喜庆但看着就是晦气的小鬼,把入眼的宝物呈给鬼晓生看,他扫了一眼没说话,小鬼明白,那是看不上的意思。他低垂着纸描笔画的眉眼,裙锯悄无声息的扫过干净的地砖。
鬼晓生抵着头玩着消消乐,全神贯注,忽然对着屏风喊了一句:“出来罢。”
里面闪出个人影,着一身黑衣,拳头紧握,好似怒火中烧:“为什么要放走他们?”
鬼晓生漫不经心的看向他,那是个模样标志但脸皮惨白,被愤怒和怨艾占据了全部的年轻人:“那是你们的事情,别在我院子里动手,脏。”
手机里的方块全部消完了,鬼晓生会心一笑,抬起头,却是张暮气沉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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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院,已经三点多,金隶看王清河犯困了,就没多说话,送完人就走了。
第二天六点多钟,王清河被焦安国的电话吵醒,她把手机贴在脸上,使劲把黏住的眼皮睁开,听着焦安国在那边叙述查到的信息。
“唐依然今年19岁,如果她真是樊家的人,那据樊玉泉所说,她应该是4岁的时候走丢了,后来她被现在的养父母收养,家庭虽然贫寒,但养父母都很爱她。清河?王清河?”
“……听见了,继续说。”王清河闭着眼睛说。
“我们打算取她的头发,让樊玉泉拿去做dna鉴定。”
“不用鉴定,她就是樊家人。”
“就算她是樊家人,她的出生年月和死者相同,那也不能证明,她就是凶手。我们盘查过了,她当时没有作案时间,而且,还有一个人的生辰也和死者相同,那人还和唐依然关系不错,叫蒋文。”
王清河抓了一把头发:“电话里有些事说不清楚,待会儿当面说,我昨晚查到些资料,待会儿发你手机上。”
掐了电话,王清河一边起床,一边给柳明明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