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季宽在九月。
开学来临,陆景舒早早地往学校赶,领了宿舍号便搬着行李去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的门虚掩着,陆景舒还有些期待自己已经来了的室友是谁。
门一推开,哗啦——
陆景舒呆站在原地,整个人被淋成了落汤鸡,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oga就是oga这样就被吓傻了?”
听见声音陆景舒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看见了站在里面的人。
是个高大的alha,即使两人隔了一米多的距离,陆景舒还是不可避免地闻到了他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有些浓烈让陆景舒难以适应。
“是个哑巴?”季宽在家听他妈念叨了一个暑假,他还就真想看看这个不自量力考警察学院的oga到底有多不得了。
“你才哑巴你全家都哑吧,你谁啊!”陆景舒可谓是忍了又忍,但他也是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的,脾气也有些骄纵,被季宽这样戏弄心中早就一把火了,也顾不上同学友爱了。
被吼了的季宽愣了一下,真是不知死活的oga,眸色一沉,身上开始不断散发着信息素。
陌生又强大的信息素一瞬间便将陆景舒团团围住,整个鼻腔都充满了季宽的信息素味道。
没有接受过训练的陆景舒简直傻了眼,连腿都站不直了,整个人面色发红身体发热。
季宽看着陆景舒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冷笑一下,下一瞬却整个人僵住了。
这香甜的味道……
陆景舒感觉到季宽的信息素淡去的一瞬间,脚一软整个人就跌坐在了地上。
“呵,真弱。”季宽有些烦躁,大步走出陆景舒的寝室,路过陆景舒身边时,毫不留情地嘲讽了他。
陆景舒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恶劣的人,他们素不相识,就因为他是个oga,大老远的就要从alha院跑到oga院来欺负他。
一个月后陆景舒才知道,季宽就是他爸的战友的儿子,因为专门拜托他照顾自己,这天两家人聚在一起吃饭。
陆景舒无论怎么说季宽不仅没照顾自己还欺负自己父母都不信,他决定在父母面前让他们看清楚。
可谁知饭局上竟是另一片风景。
“景舒你太瘦了,学校训练很幸苦,你吃一块这个肉。”看到季宽笑得一脸柔和语气温柔得要滴出水来的样子,陆景舒气得牙痒痒。
“你装什么装,泼我水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温柔!”陆景舒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一点也憋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