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他发qg了

他们做了几次

为什么会是季宽

陆景舒想跳起来破口大骂,但昨天一整天的记忆陆景舒也不是完全没有。

自己是怎么坐在季宽身上扭动着身子,怎么哭泣着求着季宽用力,甚至是自己先爬上季宽的床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陆景舒惨白着一张脸,这是他在季宽家的第八天,他完蛋了。

陆景舒想逃,可他身子像是要散架一般,发qg期来得凶猛,像是把之前那几年抑制的全爆发出来了,他们从昨天早上做到今天下午。

这会又是凌晨了,陆景舒被饿醒季宽已经沉沉睡去。

月黑风高,此时不跑,难道自己还要等到早晨和季宽来一句早上好吗。

怕吵醒季宽还要忍着身体的不适,陆景舒费了好大劲才拉着自己的箱子跑出季宽家。

半夜的街道十分安静,陆景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去。

他刚刚路过镜子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牙印,季宽竟然标记他。

他记不清到底是怎么标记的了,这会只能看到脖子上的临时标记,季宽昨晚有没有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做最后标记陆景舒一点也不记得了。

陆景舒都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自己全身都带着季宽的味道,他哪里敢回家,回家还不被他妈给仔仔细细盘问一遍啊。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失了智才会爬上季宽的床。

陆景舒最后决定逃跑,买了火车票连夜就上了火车离开了这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去,只是他现在没办法面对任何人。

这是一趟开往b市的火车,中午就能到站了,陆景舒买到一张硬卧,还能睡一会。

找到自己的位子陆景舒放好行李坐了下来,还是下铺,运气不错。

“啥味啊!”这时中铺探出一个脑袋来,皱着眉头就往下看。

陆景舒身子一僵,他自己闻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自己,愣愣地抬起头来。

“不至于吧,刚结婚?”是个oga,看起来年纪不大,他吸了吸鼻子似乎很不适应。

“啊?”上铺是两个beta已经睡了,陆景舒对面的下铺和oga对面的中铺都空着,所以这个oga是在和自己说话吗。

“啊什么啊,这里还有别人吗,你家那位也太可怕了吧,这浓郁得,就差没给你脑门贴着有夫之夫了!”

陆景舒脸一阵红一阵白,这说的什么鬼,他自己根本闻不到什么浓郁的味道,但他也明白被标记了的oga会带有alha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