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沈爸爸端起酒杯就要跟他对碰,被沈妈妈挡着按下来。
“喝大了吧你!还真乱了辈了,快别喝了,吃菜吃菜!”
沈鹤白趁机踩了许诺言一脚,见对方不解地望了过来,就用口型唤他:“儿子?”
许诺言咯噔一下,傻眼了,低头默默吃菜,再也不敢抖机灵。
知道儿子要带男朋友回来住几天,沈妈妈早就收拾好了客房给许诺言住。
不过沈家房子除了主卧都不带洗浴,睡前二人排队洗澡,碍于沈鹤白先前再三叮嘱,许诺言也不敢乱来,乖乖地坐在客厅等他。
等到了睡觉的点,见沈家父母的卧室熄了灯,他就偷偷摸摸又窜进沈鹤白的房里,熟门熟路地想要偷袭。
沈鹤白硬撑着没有沉沦,被胡乱亲了一通,强硬地把人推开警告他说:“我家没有隔音,你别闹。”
他不乐意弄脏床褥,家里的洗手间一旦用水就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大半夜俩人跑去洗澡肯定会被发现,就不肯让许诺言弄到最后。
没想到这狗东西居然早有准备,摸索着拿出两只小雨伞,一个自己戴上,另一个把他的给套住,还顺手弹了弹,得意地说:“这下就不会有漏网之鱼了。”
沈鹤白真是败给他,懊恼地趴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半夜把人踹回客房,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
沈爸沈妈敲着他的门把人喊起来吃早餐,完全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见许诺言脖子上贴了个创可贴,还关心地问:“怎么了这是?”
沈鹤白喝豆浆的动作一僵,斜眼瞪他。
许诺言就可怜巴巴地说:“过敏,挠破皮了……”
“那得抹药啊,阿姨去给你拿!”
“不用不用,抹过了,我带着的。”许诺言不好意思地挠头。
沈妈妈的眼神就十分怀疑,看了沈鹤白一眼,也没再问下去。
饭后沈鹤白本来准备宅在家里画画,被他爸妈催着说:“小许难得来一次咱们f市,带他去附近的景点溜达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