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梨一直远远地守着。
等会理给江肆包扎完毕后,江肆一人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会理净完手,从一旁的木架上面随意拿起一颗灵果,向白幼梨走去。他把灵果放在白幼梨的手里,笑眯眯地问:“那小子受伤,小幼梨作何哭得这般伤心?”
白幼梨看到了处理伤口的整个过程,地面上还扔着沾满了鲜血的纱布和布帕,她心里憋着难受,也不说话,只摇摇头。
“心疼师兄啊?”会理摸了摸白幼梨的脑袋。
白幼梨又闷着点头。
见此,会理也摇了摇头,随即看向远远望着这边的江肆,恨铁不成钢道:“就你这像石头一般的臭小子,也有人会心疼了,你可长点心吧!”
江肆看着一旁眼泪汪汪的白幼梨,一时缄默。
之后,两人便离开了会理的药坊。
“师兄,还疼吗?”白幼梨看着江肆此刻已经恢复一新的袍袖,关切问道。
江肆低头看着白幼梨,忍不住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轻声道:“不疼了”
就算是真的疼,看着小姑娘这么关心自己,也不会疼了。
白幼梨手里还包着方才会理给自己的灵果,她一直都没吃,她把果子塞进江肆的手里,“灵果,给师兄吃。”
江肆看着那枚紫色的灵果,收进手心里,也没拒绝,“好。”
“今天很晚了,而且师兄也受伤了,就别练剑了。”白幼梨仰头看着江肆,就像个小大人,认真吩咐道。
“当然,我也不会偷懒的,今晚也会好好打坐静修。”说着,白幼梨无意识地伸手扯住江肆手腕处的衣袖。
但没想到的是,江肆手指微动,迟疑一瞬,反手包住了白幼梨还有些肉乎乎的小手。
那一瞬间,江肆说不上心中又漫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觉得心中异样地满足。
白幼梨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热,抬眼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似乎有些怔愣。但很快,她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轻轻晃了晃手。
两人就这般牵着手慢悠悠地往回走,首先经过的是白幼梨的住处,但是她坚持要先送江肆回去,“师兄受伤了,我先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