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了警局。
报案,他失窃了,丢了一对和田玉白玉籽料制作而成的手镯,手镯内部刻有篆体采薇两个字。这镯子在一个叫岳诗的手腕上。
和田玉白玉籽料的手镯市价在百万以上,现在也没有这么好的玉石手镯了,老物件,价格昂贵,警局肯定要查。
直接传唤岳诗,岳诗就是和任女士裴采薇一起做海藻泥美容的这个美女。
美女很懵逼,她不知道怎么就被带回警局了。
“你手上的这对镯子,哪来的?”
“朋友送的。”
“谁送你的?”
岳诗咬紧嘴唇不开口了。
“你摘下来我们拿去做个鉴定。”
岳诗不想都不行,女警抓着她的胳膊直接摘下这对镯子,拿去做鉴定。请了专门的珠宝大师,也用放大镜观察了镯子内侧,果然有采薇两个字,笔迹鉴定师也做了鉴定,和裴老先生手写的篆体采薇两个字一模一样,走势,笔锋,收尾,下笔的力度都是一致的。
温酌报案的时候说过,镯子内侧刻的采薇两个字是母亲的名字,这是属于母亲裴采薇的,温洪涛骗走了,一直在温洪涛手里。不知道怎么到了岳诗的手腕上。
警方开始审讯岳诗,不说清楚这就是盗窃,盗窃数目巨大,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岳诗吓得全都招了。
“刘国忠送我的。他是银行副行长。我不知道他从哪来的,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
拔出萝卜带出泥了,这事儿还越来越大。
银行的副行长,这职位挺高的了。他也买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啥关系啊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这事儿越琢磨越问题大。
岳诗不断地哭喊着,你们去查刘国忠啊,你查我做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个。
刘国忠被传唤,刘国忠在警察面前矢口否认。
“我不知道,岳诗虽然在我们银行做过大厅经理,但是我和她并不熟悉。她的镯子哪来的我不知情。这是栽赃嫁祸。”
警察丢出一些视频资料。
“前天晚上九点钟,你进入岳诗的住所,一直到早上八点才出来。你每个月来岳诗这里二十次,其中有五次在电梯内和岳诗拥吻,这也叫不认识吗?”
刘国忠脸色发白了。
“她勾引我的!”
“所以你就送她价值百万的镯子?刘国忠,先不说你们的关系,就说你每个月的工资,不吃不喝几十年能赚到一百万?这镯子我们做过鉴定,古董了,质量上乘,市价在一百万以上。你哪来的钱?贪污了吧?”
“不是!我没有!”
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拿出手机,打开把一张照片放大,推给刘国忠。
“昨晚上我手机里收到这么一张照片。这里的人,是你和温洪涛吧,温洪涛送给你的盒子里就是这对手镯吧。你涉嫌受贿,不解释一下吗?”
|“他只是求我帮他介绍小额贷款公司的经理,我没有违反原则。”
“三年前他通过你的关系,贷出去了一千万,不也没有还吗?你虽然在这件事上没有违反原则,但你受贿这是事实。”
“他说不值钱的,也就是一两万块钱的东西!是他骗了我,我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对你存在行贿?”
“……”
“把温洪涛带回警局!”
温洪涛被带进警局的时候手脚发麻,还以为事情败露了,谁知道警察丢给他一张白玉镯子的照片。
“说说这镯子怎么回事。”
温洪涛顿了顿,随后松了口气,镯子啊!
“这镯子是我前妻的东西,她妈给她的遗物,不值什么钱就一直在我家里落灰,离婚后她没带走,我当小玩意儿送给了刘国忠,也就是一两万块钱的东西而已。不算行贿。”
“恐怕不是你说的这样吧,我们找到了二十年前,你找的那位鉴定师,那位珠宝鉴定师就告诉过你,这镯子价值连城。我们也问过了裴采薇女士,不是她没带走,是你骗她说砸碎了丢了。她为此还和你大吵一架。你不知道这是婚前财产吗?这属于裴采薇女士,你用不正当的手段偷偷转移,不告诉她实话,这行为就是盗窃。后来这镯子一直被你存在银行的保险柜内,也足以证明你知道这镯子价值不菲。你拿出来送给刘国忠,这就是行贿,行贿数目巨大。”
“什么裴采薇的,她和我结婚了她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怎么用管她什么事!”
警察刚要继续骂温洪涛,旁边来了一个小警察,贴在他耳边开口。
“一个人来自首了,他说他是袭击温酌的人。”
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赶紧站起身,把温洪涛交给别人去审讯。
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站在一楼,周围站了好几个警察把他团团围住。
“三天前,在西外环,我和其他四个人一起袭击了温酌。我来自首。”
这个男人说着,耳边还有温酌的话。
温酌今天凌晨突然闯进他家,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四个壮汉掐着脖子按在床上。
温酌穿着黑色大衣,脸色发白,冷冷的对他笑,被人扶坐在椅子上。
“我不是来报复你的,就算是你抽了一棍子打断我一根肋骨,我不想把你所有骨头打断。我是来和你做笔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