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阎羁摸着下巴,“很难说…”
宋远驰和凌颂怒的瞪着阎羁
阎羁往后退了退,“其实房间布置什么的应该都不要紧,关键是…”
“是人。”
凌颂,“什么意思?”
阎羁,“最怕的是,夫人回到故居想起了一些特定的事,特别的人。”
“据我所知…随家除了随夫人,其他三位皆在夫人16岁前就病故了,不知其中…”
凌颂和宋远驰对视了一眼就互相知道对方都已知晓随家的秘密,随言的父亲和爷爷奶奶前后在5年间相继离世,随夫人在其丈夫死后立刻进入公司和当时刚成年尚在公司实习的随湛展开了一场权利的争夺
“夫人的一些记忆可能会被掀起,所以明天…”
“我已经备好了镇定剂。”
凌颂和宋远驰都都不确定随言到底有些什么样的记忆
凌颂,“她会不会明天醒来就忘了?”
“不会。”阎羁说的斩钉截铁,“这一茬不过去,夫人的心里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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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众人陪着随言一起来到了随家老宅
凌瑞和凌恕都是第一次见到随言的家,外面看上去也挺不错的
“言言…”随湛走了出来
“哥哥。”随言叫着
随湛跟着随言走在后面,他满手的汗,额间都不停的冒着细汗
随言一进去就看到客厅里的那张全家福高高的挂着,所有人脸上的笑容都那么假,那么虚伪
“怎么…全都走了吗?”随言看家里连佣人都没有了,只有随湛
“小姐,你好!”阮昕晚刻意打扮的犹如少女一般,“我是你哥哥聘请的…帮佣。”
后面的几人都翻了个大白眼
“我把原来的人都打发走了。”
“新的人,新的生活,新的开始。”
随湛满眼期盼着随言可以接纳他
新的生活,随言确实有些心动,摆脱了那些人,她或许真的可以
随言笑了笑往楼上走去
宋远驰和凌颂都时刻关注着随言,他们牢牢跟在后面
随言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面,她在路过随夫人的房门口时停了下来
随言久久注目着这扇房门,始终没有推门进去
“言言,我们母女吃了这么多苦,不会白吃的。”
“言言,你才是随家唯一的继承人,妈妈会把属于我们的东西都夺回来!”
“言言,随家一定是我们的。”
“言言,妈妈所做的都是对的,是他们负了我们。”
“言言,如果你把你看到的告诉他们,你觉得他们会因此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