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随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太帅了,所以我忍不住多看几眼。”
凌颂抓着随言的手抚摸着自己俊秀的脸,“看怎么够,让你摸摸…”
随言眨巴着眼睛,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她对凌颂有了全新的认知
随言试穿了婚纱,礼服,挽着凌颂的臂弯走了一圈
“这衣服…很贵吧?”随言摸着这套全手工缝制的婚纱,上面还镶着钻石
“在我看来…它并不足以衬托你的美。”
随言忍着笑,靠着凌颂的手臂,“真希望快点到婚礼那天。”
随言前前后后又忙活了好几天,不过她不算是最忙的,凌颂才是大忙人,他一边安排着婚礼诸事,一边还要安抚不能参加婚礼的凌氏兄弟
凌瑞和凌恕的不安和焦虑与日俱增,特别是凌颂连婚礼都不让他们去
凌恕和凌瑞偷偷摸回了家,凌恕孤独的坐在院里的秋千上,凌瑞不知跑去哪里了
“这么可怜?”
“世界上最可怜的就是我们了,爹不疼娘不记得。”
“我看我改名就翟恕好了…”
凌恕说着哀叹了一声
“翟恕不太好听呢…”
“还是叫凌恕好。”
“也是,这下真真是倒插门了...”
“还是哥好,也不用改姓,你回来做凌颂的女婿是一样的。”
凌恕鼓着腮帮子,不停嘟囔着
“你还敢直呼你爸的名字了?”
“胆儿挺肥啊…”
“切,他又听不见了,难不成你还要去告状?”凌恕翻了个白眼,对凌颂的不满都快溢出来了
凌恕的秋千被推了起来,他一股脑的倾诉着这段时间的义愤填膺
“哥,你劲儿怎么这么小了?”
“不过也难怪了,我都产生幻听了,你说话传到我耳朵里竟然是妈妈的声...”
凌恕苦着脸荡了几下后逐渐觉得不对了,他扭过头一看
“言...妈妈...”凌恕赶紧从秋千上下来了
随言笑着朝凌恕张开双臂,凌恕紧紧抱着随言,他的个子已经到随言的小腹这里了
随言抚摸着凌恕的头,“这么委屈啊,都敢说爸爸的坏话了。”
凌恕拼命往随言怀里钻,“爸爸要独占你,他不让我们回去。”
“婚礼也不让我们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