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妄顿了顿,忽然又问那服务生,
“我让你送的茶送去了吗?”
“送去了,只不过那位楚先生始终没有喝。”
“难不成他口味变了?”
陈妄抿了抿唇,让楚晖把服务生打发出去,楚晖看陈妄这样似乎是对楚限很有兴趣,便急着想贬低楚限几脚,
“哎,再问你个问题,”
楚晖悄悄又背着陈妄往服务生手里塞了一卷大红的钞票,
“那楚先生没点什么特殊服务吧?”
服务生立刻会意,信口胡诌道,
“我们是正规酒店,不提供特殊服务,只不过刚刚楚先生确实有打听过这事。”
“喔,”
楚晖意味深长地喔了一声,“你走吧,记得别让别人知道我问过你什么。”
“您放心。”
服务生低了低头,揣着满满一口袋小费欣然离去。
楚晖将门一关,当即将身上浴袍的领口拉松了些,跨上浴缸沿往陈妄身上贴去,
“妄哥,咱们要不不理他了,省得招晦气。”
“上次你不是在他家受了委屈吗?不想让我帮你出口恶气?”
“我只是不想让他毁了妄哥和我的出游心情,至少现在咱们不提他了,我可比他更懂得如何让妄哥开心。”
楚晖说着便跨进了浴缸,俯下身去讨好陈妄。
陈妄看着那张和楚限略微有几分相似的脸,猛地伸出手去将楚晖的脑袋按进了水中,楚晖的嘴巴被堵住,鼻腔又进了水,本能地开始挣扎,扑腾出片片水花。
好在陈妄这些年来玩出了经验,在楚晖窒息前将他捞出了浴缸,还装作爱惜地将人搂在了怀里,
“你最好提前学会如何在窒息的边缘享受快感,希望你比你那哥哥耐玩一点儿。”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比他干净,”
楚晖喘着气靠在了陈妄肩上,“我还没被人用过呢,不像楚限,和你谈恋爱时还在外面约别人呢。”
“你说什么?”
陈妄断然一怔,楚晖看他不信,便用湿漉漉的手去拿手机,将几年前他去酒店吃早茶时偶然拍到楚限从房间里仓皇逃走的照片调出来摆在了陈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