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你标记完以为完蛋了,去咨询腺体切除的时候在住院部门口听到花坛里有小孩儿在哭,扒拉开一看是个没几天大的孩子,旁边还放了两百块钱。”
楚限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回忆着,昨晚上被做的太过火,眼下到现在还留有未消去的泪痕,睁开眼就觉得酸痛,
“医院里的医生对于小家伙被抛弃好像都没有多意外,听说他母亲怀他的时候就三番五次被带来要打胎,他母亲自己不愿意,纠结着纠结着就错过了时间,最后生下他又没有能力抚养。而且抚养他其实是我的医生私下给我提出的建议,我被标记后分泌出的那些没必要的信息素刚好可以通过药物转化成抚养他所需要的激素,再加上小泽一见到我就笑,一来二去,我就把他带回家了。”
“你没有查过他的亲生父母?”
“没有,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
楚限愈发觉得沈意驰身上暖和,清幽的雨水香变得让人上瘾,不自觉地就凑他凑得更近,
“他们自己选择抛弃小泽,就是和小泽再无关系。楚灵泽只有一个爹咪。”
沈意驰原本想问一句“那我呢”,可随着楚限的靠近他也察觉到了二人信息素中不同于平日的异常之处,楚限的信息素原本是清甜的果香,但此刻这若有若无拂过他身体的甜香却带着靡靡的滚烫,像有从沙瓤中被挤出的汁液滴在了他的小腹,充斥着露骨的勾引意味。
“楚限,”
沈意驰坐起身来撩开楚限额上被汗水浸湿的发梢,能够感觉他的身体正散发着不正常的热,
“你是不是很久没有用过抑制剂了?”
“……因为最近挺稳定的,又有你在身边,”
楚限顿了顿,随即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后脖颈,随着意识逐渐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清醒,他终于清楚地感觉到身体上发生的变化,几小时前明明已经被吃干抹净的身体又再一次叫嚣着想要承受,
“不会是……到了吧?”
楚限茫然地看向沈意驰,他其实没有太多发情期的经验,多数是伴随着痛苦和医院安全屋的阻隔剂药水度过的。
“看来你要多请几天假了。”
沈意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测温枪,发现楚限不仅要开始发情,还并发了发热的症状。
楚限的信息素水平可不低,好在别墅区里的住户分散,只要在家里老实呆着就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给梁秘书打电话,他是个beta,会送来足够的食物……然后再通知一下左益,小泽暂时住在她那里,需要什么也让她联系梁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