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张嘴吃药,嗯?”
轻柔的吻覆在额上和唇上,趁着楚限被亲软时沈意驰才微微用力,将栓剂推了进去。
“唔…………!”
楚限蹙起好看的眉头,只能靠扯紧沈意驰的袖子来表达不满,
“不喜欢吃?”
沈意驰架着他的双腿,装作认真地在给他用药,“怎么还往外吐?”
“……认、认人的。”
楚限被沈意驰牢牢地按在床上无法逃离,只能用手挡住眼睛好减轻羞耻感,只是说起话来依旧不知死活,短短三个字把沈意驰撩拨得差点失去理智。
“先把烧退下去,一会儿再给你,好不好?”
“可我……唔!”
清亮的一声脆响打断楚限的话音,股*上已经留下了发红的括痕。
他被沈意驰打屁股了……?
楚限花了足足三秒钟才接受了这一事实,随即又气又惊地看向沈意驰。
“这是对不好好吃药的坏孩子的惩罚。”
沈意驰带着恶劣的笑意解释着,
“不想再被罚的话就要努力把药含好才行。”
“你会被传染的……”
“那就看看是我厉害,还是病毒厉害。”
看楚限没办法靠自己很好地消化退烧药,沈意驰干脆上手去帮他按摩,楚限只得咬着他的肩头控制着时而难以抑制的喘息。
果然又是一整晚不让人下床的折腾,楚限几乎难以在对他各处感官的极限刺激中寻找到什么清晰的记忆,只记得沈意驰这只恶犬在他推拒时抵着他低声说着什么“我相信限限都吃得进去的”之类的话。
匪夷所思的是,第二天一早楚限发现自己的低烧竟然真的退了下去,甚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大病初愈的轻松,反观沈意驰,大概是昨晚有在努力地克制自己,眼下爬上了一层淡淡的乌青。
而且又变得非常黏人,过分到黏着楚限要楚限帮他穿好衣服才肯起床的程度。
两个人收拾好走出房间时,楚灵泽正挑好了一顶假发蹦蹦跳跳地跑进客厅,
“爸比!小泽今天想戴这顶!爸比能帮小泽戴上吗?”
小家伙的头发还没完全长起来,虽然不像刚做完手术时那般光溜溜,但也只有一层毛绒绒的乌黑。
“来,我给你戴上。”
沈意驰和楚限两个人在小泽住院期间都练习过该如何给孩子佩戴假发,动起手来就像家里有女儿的父母给孩子扎辫子一般行云流水。
“爹咪还有没有不舒服?”
楚灵泽又转而看向楚限,楚限边给他热牛奶边回答道,
“拜你爸比所赐,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