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来势不可挡,孟翔厕所回来,发现一团黑影,猥琐得跟只王八似的贴着他小屋的外墙,不知道在搞什么违法犯罪活动。
大喝一声,擒住蟊贼,借亮一看——嘿!可不是正是负案在逃的骚兔子?!
“我早就想回来,可,电视剧没过审没上映没红,我没脸回来。”
扯开皮笑,流氓兔小碎步一点点从门口往孟翔跟前凑,低三下四满是讨好。
“万一不成功,你到死都不回?”
沉默良久,孟翔终于肯开口,流氓兔立即打蛇随棍上,一步跨到孟翔跟前,一屁股坐在孟翔身边,贴上孟翔雄健的体魄,贱笑。
“那我就豁出脸不要呗,反正我跟你这儿一直都是没脸的。”
流氓兔对自己认识得如此透彻,深搏孟翔好感,强硬的表情微显柔和。
流氓兔多贼,抓紧时机,连忙奉上劳动成果。
“连本带利,还有我的收入全在里头,都给你。我这人有多少花多少,留不住钱,你帮我管账,嘿嘿……”
孟翔不客气,接过信用卡左右端详,最终扔在床头柜上,推开黏在他身上的流氓兔,脱衣解裤。
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盯着那随着动作而动作的雄性线条,流氓兔哈喇子几乎决堤,一百二十万分的想要扑上去咔嚓咔嚓。
可,性福到来得太简易太突然,他摸不清孟翔什么路子,不敢轻举妄动。强捂着觉醒的小兔崽子,七窍喷火的忍着。
“来吧,当初说好你拿钱砸我,我给你操。”
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孟翔拍拍胸肌,豪爽道。
“嗷呜”一声欢呼,流氓兔跃起直扑。
孟翔古铜色的肌肤上很快印下一片片兔子牙印,流氓兔啃完孟翔硬实的肌肉,便迫不及待的张开兔子嘴叼嘬那勇猛的雄鹰。
嘬这玩意,不能使吃奶的力气,要采取巧妙的技术,让他更大更挺更炙热,瑟瑟欲发,可就是不发。
烧起来了,让他歇会儿;稍微消停了,再让他狂燃。浮浮沉沉,痛苦并骚痒着。
孟翔受不了了,递出协助作案的家伙式儿,流氓兔丁点儿不在乎那些搁置已久的东西是否过了保质期,超薄的给雄鹰套上,润泽的捅进自己洞里。
孟翔很诧异,心说这兔子给他操出毛病,成熟练工种,不懂反攻了怎地?怎么反拧了他的初衷?
流氓兔看出孟翔喷火红眼里的疑问,嘿嘿傻乐。
“你这身肌肉太影响我操人的审美和心情,所以,咱俩还是各归各位各司其职吧!”
说着,十分勇敢的提起屁股,咬牙吞下强壮的雄鹰。
满头汗,脸孔都扭曲了,还是笑,看上去挺让人心疼。
孟翔心中一恸,鼻头一酸,哪里还舍得令流氓兔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