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正所谓落后就要挨打,不,挨操。林向黎自掘坟墓的下场就是被按在门板上一顿狠操。简铭都没给他完整脱下裤子的机会,拉到一半的裤链将整条裤子卡在他的胯骨上,两片臀瓣紧紧地贴在一起,简铭就把自己硬得淌水的阴`茎挤进那条几乎没有空气的臀缝日里,劈天裂地似的插进去。林向黎以为自己要被活生生掰开了,倒不是疼,是那种过度压迫的摩擦阻力将自己肉`穴内的软肉上赶着奉献给那根粗硬的肉`棒,拥挤得透不过气,仿佛万人空巷去看皇帝出巡,

起初拉锯似的缓慢抽`插,逼得林向黎额头抵在墙上呜咽不止,简铭好像顶在他的心肺上,叫他无法正常喘息。后来穴里淌水了,变滑了,龟`头可以无障碍地顶到最里面,最大限度撑开了肉道,g点被反复摩擦顶弄,林向黎很快就射了一次,简铭见他浑身发抖不止,心下了然,伸手去摸他前面裤裆里的东西,故意拿两指尖捏搓敏感的龟`头。林向黎的龟`头一般只能费力地露出一半,还有那层薄薄的包`皮誓死要保卫阴`茎的贞操。

“呜……哥,不要捏了……不,我疼……呜啊……”林向黎欲扭动挣扎,却被简铭更狠地一抬胯,钉在了墙上,朝上撅起的屁股插着一根极粗的肉`棍,多么刺激人情`欲的画面。简铭咬着他耳朵问:“你见过失踪的人,被找回来吗?嗯?”

林向黎努力保持着0.5毫克的理智,眼珠子湿漉漉地眨着,他盯着墙壁,蓦地说道:“见过,呜,我,我见过。”

“是谁?”

“是……是我妈,啊!……唔啊!……”

简铭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继而问:“你妈妈怎么了?”

林向黎咬紧牙关,回答:“她病太重了,想寻死,就、唔啊就离家出走了!嗯啊……哥,慢点,慢……我找了她一夜,她,她……”简铭突然紧紧地搂住他,将手臂圈在林向黎的颈上:“别说了,我知道了。别再回忆这种事,需要钱就跟我——”

嗡嗡,嗡嗡。

裤袋里的手机居然响了,林向黎大惊,腾出手去掏,他看见来电显示,脸色倏地一变。简铭瞄到上面写着【王阿姨】。

“喂、喂?”林向黎不得不接这个电话,简铭皱了皱眉,耸了一下胯,对方像是兔子似的缩成一团,但仍不肯挂断电话。然而随着一分一秒流逝,林向黎的脸色彻底白了。他挂下电话,神情复杂。

“我,我有些事,哥,我想……”

第二十三章

让我们来聊聊王阿姨,她今年六十岁,称一声奶奶也不为过。十年前,她是江津命最硬的人,克死了前夫和后夫,又克死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时间,江津凡是自认为爷们的人,谁也不敢靠近她。

咱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不信谣不传谣,还是把事情挑明了说。前夫是出轨后执意要和她离婚,半夜喝了酒带小三开车回家,被一辆卡车撞飞磕到铁栏杆上死的,小三摔进草丛竟安然无恙,遂另觅良缘。后夫是她厂里的工友,见她孤儿寡母,我见犹怜,执意要做专业接盘手。两人领证后的第二个月,后夫查出癌症,三个月就命陨医院。再说她那刚上初一的顽皮儿子,翻墙逃课,见河边泊着一条小船就窜了上去,最后是船翻人溺。

三次连环暴击后,王阿姨一蹶不振,也恰巧到了拿退休金的年龄,于是便闭门不出,不理世事。直到隔壁出了人命案,她才发现,这世界上可怜女人不止她一个。那时电视上《武林外传》正热播,她一想她和林母二人,不也正是“江津双煞”么?这般苦中作乐的玩笑话她不敢当面跟林母说,谁叫对方得了大病,经不起丁点的起落。

她站在门口等,林家的孩子就像一匹脱缰野马似的冲进了弄堂里,他先是拐进自己家,半分钟后,又跑出来,冲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王阿姨,我、我妈……我妈……”她正要解释:“我下午刚从公墓里回来,看你家大门敞着,一个人也不在。我觉着不对……还去前后左右转了一圈,没人看见你妈,我想不好,这是要出事!才马上打你电话!”

林向黎的黄毛乱成一团,像个跟人刚打完架的高中生,他捂着胸口,努力想平复呼吸,脸色煞白,嘴唇龟裂。他从南平村一路小跑回来,不明所以的路人还在猜测他是小偷还是被偷的。

王阿姨叹了口气:“你妈平时不乱走,我只要在家,总是会到隔壁看看她。今天快11点我要出门的时候,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饭桌边发愣,也不知道想什么,喊她她也没反应。”林向黎猜是自己走后,母亲出房门来吃饭,但她明显是在祭堂里受了不得了的刺激,难以承受。

她会去哪儿?会不会再次……?

林向黎知道母亲近几年来精神状况有所转好,认知错误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她只有在过分忧虑时,才会将记忆嵌入自己还在上小学时的日子,那时,他爸还没完全显露本性,他妈也天真地以为自己的孤注一掷将会有好结果。

天色逐渐暗沉,林向黎奔走在江津的大街小巷,他试图从一张张陌生的脸孔中辨认出母亲的样子。他不敢喊出声,不敢惹人注目,江津太小了,流言蜚语就像窗台上的灰尘,一吹就飘散了。

最后,他登上了江波桥,晚风猎猎地刮过他的脸,身上的毛衣沁出了闷汗,裹在身上十分难受。贯穿镇子南北的运河上轮船繁忙,江波桥是江津镇唯一的名胜古迹,是一座三孔石拱桥,始建于明代。它比任何江津人都活得久,看得透,小时候,林向黎常看那些艺高人胆大的小伙子们穿着裤衩从桥顶跳进河里,几十米高,比跳水比赛还刺激。他只敢默默地在岸边看着,无论别人从水里钻出来笑得多开心,他都是面无表情。

当他第一次将撕心裂肺的吼叫献给江波桥时,他的母亲就从桥顶跳了下去。他只差几步,就能抓住她的衣摆了,噗通一声,波涛翻滚,已无人影。他慌不择路,唯有选择一齐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