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哪儿人啊?家里几家公司, 有弟弟妹妹吗?您看郎临怎么样?”
郎临:“……”
活像是个查户口的。
郎临低咳一声,把去了蛋huáng的煎ji蛋夹到他碗里,没好气地说道:“吃饭。”
自己则是把挑出来的蛋huáng吃了。
那姑娘原本还挺高兴,红着脸腼腼腆腆,问一句答一句,见到这个场面,顿时迷茫了,看了郎临一眼,却发现对方根本没看自己,伸手试了试牛奶的温度,拿勺子搅拌一会儿,也给了那个陌生的漂亮青年。
而那青年很嫌弃似的接过来,嘀咕道:“又不是小孩子了,天天给我喝牛奶gān什么……”
话虽这么说,倒是老老实实地喝完。
那模样跟刚才问她问题时完全不同,仿佛卸下了一层什么东西一样。
都不是什么懵懂的小屁孩,她一看两人之间的互动,就什么都明白了,脸色顿时一白,扫了郎临的二伯母一眼,起身告辞。
二伯母忙起身送她出去,表情十分得体,嘴上还在替郎临解释,“你不要误会,他们俩不是那个关系……”
然而人家都没说什么,她就急着挑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女人长了一副鹰钩鼻,眉毛上扬,为人轻浮、功于算计,沈骁甚至不用听,都能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况且她眼里的幸灾乐祸十分明显,显然心里的想法跟她所表现出来的模样并不一致。
二伯母很快回来,状似无奈地看了郎临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坐下来继续吃饭。
弄得好像是郎临不懂事一样。
沈骁撇了撇嘴,有些看不上这样的手段,但要他当做无事发生,又太便宜对方了。
他状似无意地对郎临说道:“刚才那个姑娘面相不太好,鹰钩鼻大多个性斤斤计较,要是结婚了,肯定会记着今天的事情一辈子,每次吵架都拿出来说,烦都烦死你!”
郎临:“……”
这小孩儿,非得拿他做筏子gān什么?最记仇的就是他了!
在座的人都知道他会算命,闻言都下意识看了看各自的鼻子,二伯母更是心头一跳。
她吵架的时候的确会突然想起好久之前的事情,丈夫也总是说她小气,原来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的吗?
沈骁又说道:“而且鹰钩鼻会让人看上去很yin险,亲和力不够,平时很难jiāo到朋友。要是女人有这种鼻型就更惨了……”
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吊得几个人都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