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几秒，他颔首：“……嗯。”

神色颇为难以言喻，显然不愿过多解释。

“老大，你也混得太惨了，”没想到他直接承认，裴帆愣了愣：“办公室有啥好的，硬都硬死了。”

“硬有硬的好处，”不知想到了什么，周云序意有所指拍了拍裴帆的肩头：“知道办公室play吗？”

见裴帆秒懂，他也不再点明：“有些运动，除了那种软床，硬一点的地方更放松更快乐。”

一个对视，确认了，都是老车王。

“这倒是，”裴帆一脸赞同点点头，忽然笑得意味不明，“老大，建议你下次别再一个人睡办公室了，别浪费这么刺激的玩法啊。”

不知怎的，脑海忽然浮现江听雾发来的那句微信：[软软的，很舒服，适合一些放松运动。]

床……软软的……运动……

办公室……硬……软……

play……运动……

意识被这几个词缠绕着，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轰”得一下。

原本冷白如玉的肤色，从脖颈到耳根烧得通红。

“……老大你咋了？”瞥见他这宛如煮熟的鸭子的脸色，裴帆吓了一大跳：“要不要我帮你拿体温计？”

“……”从小一起玩到大，周云序瞬间就看明白了：“别紧张，你老大未经人事。”

“他悟了一些知识，正常反应。”

周云序忍着笑，以免被暗鲨，连忙端正朝两人挥挥手：“我先去搬砖，不用送了哈。”

一旁保持沉默的裴帆，默默思索着周云序的这番话。

未经人事……？

好家伙，老大这种极品，活到现在居然还没破戒？！

不应该啊。

哪怕老大没这人类天花板的智商和颜值，只要有顾三少这个身份，有的是女人往他床上爬。

不至于雏到现在吧？

难道真和附一院传言那样，老大是一心远离红尘的得道高僧？

完全忘记了那句“好奇心害死猫”，他实在没控制住，这么想也这么问出声。

那表情，就差写了“老大你是不是不行”。

顾清辞：“……”

这种问题，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

暗暗深呼吸好几次，才压下胸口的起伏，他看向裴帆：“你很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