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闻姚,后者在皮肤接触的瞬间身体僵硬。
闻姚并未睁眼,他感知到钟阑将自己放到一张步辇上、自己被抬到某个地方,最后进了一个房间。房间的门似乎是金属的,合上时发出一声重响——
“来人,将他绑好。”
冰冷的利刃挑起他的下巴,钟阑冰冷:“睁眼。这是命令。”
睫毛挣扎而动,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慢慢睁开,瞳孔倒映出钟阑的模样。
这是一个没有窗的小屋子,墙壁钉着青铜板,在烛火的辉映下泛着深重的光,阴沉可怖。就连钟阑这样温和的形象,在这环境中都显得残忍、冰冷。
眼眶泛红,闻姚微微抬头,语气莫名颤抖:“陛下,我很期待。”
钟阑一愣,意识到闻姚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正常。他旋即放弃了心理上报复的想法,干脆利落地切入正题。
“朕不会理会你的求饶的。”
闻姚垂下眼眸。嘲讽自己心软,嘲讽不自量力,嘲讽自己的失败。想着,他的肩膀开始抽搐,强忍着笑意——
哗地一声,房间里两块黑布被掀起,露出了下面的东西。
闻姚的笑凝固在原地。
宫人将一张桌子从角落搬到他面前——笔墨纸砚俱全,甚至担心他经验不足,还在手边放两个装满书的柜子。
钟阑舒服地坐在太师椅上:“终于解放了!”
“陛下?”闻姚眨了眨眼,好看的薄唇微微颤抖,“折磨?”
钟阑露出了当然的表情,眯眼勾唇:“你永远都只能被关着,替朕工作,永无出头之日!朕会督工,你无法犯懒。”
“这个意思是……陛下,永远需要我?”闻姚似乎沉浸在震惊中,异常轻声地自言自语,“只要工作就可以……”
说着,他利落地拾起笔,没等钟阑说开始就自顾自地蘸了墨水,开始认真工作。
钟阑:“?”
不过反正已经成功,就不用再去多想了。
钟阑招呼人送来果盘,一边欣赏着美人的脸,一边看话本。
过了一会儿,钟阑想,如果此时是我在处理,恐怕已经累得想要起来放松了。想着,他的眼神落到闻姚的脸上企图满足自己的折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