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阑慵懒惺忪的声音传来:“何事?”
“陛下,燕国已答应见面商谈的邀请。云诚公主与燕国使臣已经踏上来京的路,预计五日后滴答。只是这云诚公主,实在有些古怪。”一人说,“当马车行驶进入南辛她便要求骑马前行,怎么都不肯再待在马车里。燕国使团的脸色都青了,可又奈何不了她。”
钟阑揉着眼睛。这云诚公主果然与原著里所说的性子一样,自由不羁。恐怕这个事件里最不想让联姻成功的人除了闻姚就是她本人了。
“知道了,你们让人一路上都顺着她吧。”
大臣们低头:“是。”
忽然,钟阑感觉自己后背抵上一片火热,某种呼吸萦绕在耳边。
闻姚咬着他的耳朵,异常轻声:“你当年也是让下人这般顺着我的吗?”
钟阑眼睛忽地瞪大!这人怎么又多想了?
忽地,环住腰肢的手猛然抽紧!钟阑吃疼,唔了一声。
这一声压抑低吟透过薄薄的屏风落入大臣的耳朵。
“陛下?”
“朕没事。”
大臣们相视。陛下这声音听着也不像没事啊。
闻姚的手顽劣且恰到好处,在几处软肉上舞蹈,逗得钟阑忍不住出声,但又不过火,似乎是故意暴露床上还睡着另一人。
钟阑努力用单手将闻姚的双手手腕捏住,在尝试的过程中,人影翻动。大臣们瞠目结舌,看着屏风。
这,这明显有两个人!
“陛下,您,您这儿还有人?”
“非礼勿视,臣等这就下去。”
“请陛下恕罪!”
半透明的屏风让后面的影像模糊。翻动和折腾停了,只是已经掩盖不了有两人的事实。
大臣们忽然想到上次陛下说的“后宫里那位容易吃醋”,一下明白过来,这就是陛下说的那位。这青天白日,与陛下欢笑怒骂。
何等荣宠!
旋即,他们又疑惑起来。
陛下既然宠爱着贵人,又为何要将人藏着,不给人知道,也不下旨册立呢?
“怎么?还不走?等着孤来请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