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口告诉我」
「人间的花」
「究竟是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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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也没把握」
「热闹和清冷是谁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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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靠信念维持的联络」
「可以支撑多久」
「毕竟他一转身」
「就可以消声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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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摸不透」
「可以这么形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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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随他狂舞的落叶都可能突然被抛弃」
「我又凭什么能一直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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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柔软的反面」
「残忍」
「和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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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追问风」
「一开始就是很可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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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么」
「我一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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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着迷他」
「为我停驻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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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时人间的花」
「最是糜艳」
「和多情」
网友说树竟容执导的镜头很浪漫,特别是有种散漫的be美感。第一眼很无趣,可第二眼却能从无趣中莫名品出些炽热灼心的深情来。于是这类走走停停的运镜和自由简练的文案,立刻在网络掀起一片表白热潮,每一刻钟世界都衍生数以万计的树竟容导演衍生作品。
我的编导生涯,还未行一步,就相当于走了万步不止。
我受那些评论的洗脑,鬼使神差地在和柏潜视频的时候问他:“你早前说愿意给我做男主角,还作数吗?”
柏潜挥走浴室里的热气,大方地把全部的风光暴露在镜头之下,毫无压力地和我调情,“我和你说过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作数。”
既得到支持,又有心创作,我开始一头雾水地扎进枯燥乏味的码字行列。
这一年我四十岁,长时间与摸不着的艺术打交道落下不少职业病,才延后体会到柏潜年轻时那句“天赋就是用来浪费的”活得有多清醒。
亲手创作一份剧本不难,难的是这本剧本的主演是柏潜。
我心里门清不管我给他的剧本多差劲他都会演,甚至能演得比我的剧本要表达的东西还要多,他从来不会是桎梏我思想的囚笼,只有我自己是。
因为长久以这样的心态生活,2034年一整年,直至《罪臣》出初稿,我的身体状态都非常差。
那时《罪臣》还不叫《罪臣》,片名十分之文艺,除了我谁也没有想了解的欲望。
是柏潜看完第一遍初稿时,拿铅笔把《沽名台》改成了《罪臣》。
柏潜说:“君臣有义,夫妻有别,但我如果从出生到死,都是罪人呢?”
可能命中注定,这个本子,就是要给柏潜演的吧,所以他才能一眼就把主角无败将帅萧 五马分尸的一生看到尽头。
注:接下来的剧情主要是走电影《罪臣》的拍摄过程,但是我还要收一下线,所以要停更两天整理一下大纲,下次更新就是周日(2021年10月17日)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106章 -风起苍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