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柏潜靠在窗帘的流苏下,轻声叹息,“尔湾够贵,配你正当好。”
然后在我因为这两句话感觉窒息到离魂之际,亲眼目睹柏潜鼻孔流下两行血。
我软着腿跌跌撞撞走向柏潜,手刚冒头,他却慌慌张张地避开我的搀扶,直言是最近补上火了,跑进洗漱台锁上门处理了好几分钟,出来时鼻腔怼着两个棉条。
等他抱住我的腰时,我整个人还是大脑宕机的状态。
我不知道怎么把那种灵魂上的天崩地裂讲出来给人听,总之如果用剧本来表达,该是写“风干晴雨,一处闷雷打到了萧 身上”。
我不放心,可柏潜一直跟我保证他没事。他百般推辞,我也不好瞎给他拿药。
晚些时候,乔羽鸿急急忙忙敲响了我的房门。说是被挂电话后心里忐忑不已,非得上来看看人没事才能安心睡下。
柏潜对她的关心不置一词,一心想着拉拢投资,乔羽鸿被缠得刚要松口,柏潜又流了鼻血。
注:柏潜以前也很有钱的,只是曾经有家庭,只是重病在身,哪一个都让他不堪重负。当然不管多有钱,都没树竟容有钱,毕竟不同他的孤苦伶仃,树家产业顶配加身。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再坚强的男人,没钱也是会哭唧唧的(说给哭了一章的阿潜听)
没这么快完结哈,勇敢潜潜还能再撑几年!
还有,我又要请假了,这周的工作都在各种外差中完成。应该是这篇文真的写太久了,跨度太长希望能在年前写完,我感觉我这一年不是在请假就是在请假的路上,像是很爱请假的人一样……反正就是身体状态和工作原因轮番请,有时还因为细化大纲也要请……反正,该请不该请我还是请了(bushi)辛苦追连载的朋友了就是说
太愧疚了,要不剧透一下吧
柏郑婚变,原因有二个。柏潜不能说的那个是,他2027年3月,就查出了抑郁症,在想起《青桐深》假戏真做之后。
(我知道有的朋友喜欢抠细节,但这篇文我建议是不要,你不抠就全是糖。我经常就因为抠细节,莫名就把自己刀到,头发已经快掉光了。)
为免争议,再次强调:郑鸢不是同妻!柏郑是真的爱过!柏庭不是工具人,是两人情浓时的杰作!但是我这是bl文,这对肯定要be的,而且也已经be得轰轰烈烈,干干脆脆。就当是柏潜的人生难度太大,不然他怎么能演出人生百态呢。不要因为这个情节骂我,我是柏树cp粉,那种扛过百年树人十几年不同台,粉丝撕到出圈,仍坚定不移认为《青桐深》是定情作的cp粉。马上我家百年树人就要成为娱乐圈天花板级别好嗑的了,我为他们嗑生嗑死。(谁写疯了,我不说。)
第126章 -如果我可以造梦,我希望,不要醒。
乔羽鸿的反应非常快,她像是已经非常熟练地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从带来的手提包里拿湿纸巾擦了柏潜鼻前的血,又拆了化妆棉给他堵上还在流血的鼻孔。我站在旁边,竟然发现自己搭不上手。
等血止住了,乔羽鸿拿手机拨了个号出去。
她电话刚挂,没两分钟就有一位背着药箱的医生来按门铃。
我扶在柏潜身侧的手捏紧了,闻声警惕地看过去。
乔羽鸿:“应该是随行的医生。”
她解释完就过去开了门。
她口中“随行的医生”背着药箱进来,眼神一落到柏潜脸上,急切地走过来。
我本该觉得奇怪乔羽鸿为什么要带个随行的医生,带就带了,为什么上门速度那么快,装备还可以这么齐全。
这个医生,仿佛就是赶救命场似的。
可我的疑虑,在乔羽鸿无懈可击的话术中,瞬间消散。
她安抚意味地来了一句:“还好我有多做一手准备的习惯,担心柏潜刚出院会出状况安排了医生住楼下,事前这一步,还好走对了,没多此一举。”
此时来的医生又在一旁搭腔:“没有大事,就是控制身体激素平衡的药,该停一停了,这都上火了。”
柏潜眼皮打架,点了点头。
我听来没有大碍,又见柏潜困成这样,便在接下医生开的药后,将他们两人送了出去。
关上门,走到柏潜半仰的沙发边,柏潜伸手圈住了我的腰。
鼻音很重,说:“好想睡觉。”
我揉着他的头发,压下心中的后怕,轻声应他:“那就睡,我和你一起睡。”
柏潜听话地踩着棉拖摸上床,我端来热水,打湿洗脸巾给他擦脸。
经这顿折腾,脸上的泪痕和血渍其实早就没了,只是我自己莫名想和他洗把脸。
柏潜闷在洗脸巾下笑,“树老师照顾人还上瘾了。”
我手上的动作没停,取下不热的巾条,放热水里搓了搓,又拿起来拧到半干,给柏潜敷上。
想了想,还是开了口说:“经验还不够,你今晚流鼻血,我就帮不上忙。”
“就是心火旺,没大事,哪用你多想。”柏潜撑开眼皮,抬头躺在我腿上,哼哼唧唧地撒了半天娇。
可能我还是定力差吧,明明这一晚有许多一眼就能上心的细节,只要我琢磨琢磨,柏潜就不必瞒我瞒得那么辛苦。
连美色都用上了。
我不负他所期待,将这一晚的不对劲囫囵过去了。
柏潜,真的是一个清醒到可怕的人。
知道我对他抗拒不了,就什么心思都拿捏得死死的。
次日,乔羽鸿借给我三千万重启《罪臣》项目。
加上柏潜1.8亿的预算,项目后续的运营也有了保障。
我没有理由再继续搁置这场拍到一半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