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忍的喘息飘荡在我耳边,如同喂我饮下一斟最烈的春药。
是这么爱吗?是的,听着他为我狂乱的呼吸,我下身硬得发痛。
谁能忍受深爱之人对你意乱情迷时的模样呢?
我不是圣人,作为在尘世间苦行四十余载的旅客,毫不犹豫爱到心碎。
我摸向柏潜耸动的腰身,大概是触到了他的痒痒肉,接连好几声喑哑的轻笑撩拨了我的心弦。
我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身配合,好让柏潜在上面轻松一些。
结束得不算晚,泡在浴缸洗澡时我们相互揉捏对方的腰,眼底是心知肚明的爱意。
身体清爽了,我们又一起枕着对方睡上床。
相顾掖了掖被子,摇头晃脑地撩闲。
我想到明天电影的戏份,有些忧心,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后悔,“连酌还是太年轻,经历得太少,很多东西都还拿捏不住。”
柏潜闻声轻轻靠上我的脖颈,呼吸吐在我细小的绒毛上,酥酥麻麻说道:“没关系,树老师只管导戏。连酌不会的,我来教,我把我会的,都教给他。”
柏潜哄人的话太窝心,我忍不住撑起脑袋,主动在他唇上盖了一个章。
柏潜乖乖地被亲,末了,眸底荡出一层层暖融。
第二天,柏潜依言在片场磨砺连酌。
萧 醒后,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他身为一国战神,消沉是不能被人瞧见的。
白日里的萧 只是相较于从前沉默些,但从前的萧 也足够话少了。
别人察觉不出其间端倪,常伴萧 左右的戚戬却有如刀割疼在了心上。
如何去用一些零散的镜头,把戚戬的内心戏最大化,对我和对连酌都是挑战。
无效的戏份多了黏腻,有蓄意卖腐的嫌疑,观众看了尴尬。
若铺垫不够,则感觉戚戬和萧 之间少了什么。
连酌一开始眼神直勾勾的盯了萧 两天,被柏潜打断后,换成了用余光,后来又改为当萧 的尾巴跟进跟出,殷勤非常。
这些表演,其实在配角戏份里能打一个及格分。连酌处理边角细节的习惯,也甩同期两条街。
问题出在,和他出现在一个镜头里的人是柏潜。
连酌的演技很大程度上源自模仿柏潜。他单人戏份正常发挥,和剧组老戏骨对戏也能勉强接下,顶多吃几次ng。
倘若,他对上的是柏潜。情势便急转直下,显得他,毫无演技。
柏潜为了教连酌找到属于自己的表演根基,可谓是煞费苦心。
电影每天的拍摄进度在这个时期,缓慢到像遇到了瓶颈。
而瓶颈确实是有的。我是新手上路不说,柏潜的身子骨根本经受不住长时间的损耗,只是因为影片里萧 在此时的戏份大多是躺着,最不济也是有坐着,所以每场戏几十遍的同连酌磨,并不会太辛苦。又因为这个教学强度,连酌的问题暴露得彻底,演技见长不太明显,心态天天崩无可崩却是常事。
柏潜是《罪臣》剧组里最有耐心的人。有时连我都觉得连酌没救时,他偏能让连酌在下一次尝试时表现更好。
因为项目叫停和柏潜失去联系许久的纯子,在这几天里,也重拾了爱火。
她很羡慕连酌,感慨道:“如果我在他这个年纪,也能遇到一个愿意这么教我演戏的人,我的星途应当会平坦许多吧。”
我不置可否,但终究,看向连酌的眼神变了变。
这场戏耽误了四天,连酌才让全剧组觉得这几天没有白等。
萧 坐在辽州的军营里,耳边是帐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他对着桌面的地图,完全没了心思。
戚戬端着药碗进来,眼神最先落到萧 身上,然后略带掩饰地看向了桌面的地图,端腔拿调的站在兄弟的立场上关心起爱人,“王爷,军医特意叮嘱过,切不可劳累过度。”
萧 没有应声,只是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放回了戚戬手上的托盘。
见状,戚戬脚下一顿,没有片刻犹豫地出去了。
速度快的,镜头甚至没有拍到连酌一张正脸。
接着镜头一转,烛火昏暗,戚戬靠在自己的幄帐里,脸色忽隐忽现。
我打下场记板,片场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连酌松下紧绷的肩膀,泪水无声地从脸颊滑落。
我没关的摄像机,连同这幕拍了下来。
连酌脸上那滴泪,是在柏潜身上蹭掉的。
到底年轻,出戏慢得很。柏潜穿着戏服穿过簇拥的人群,走到他身上,伸手把他的肩膀揽住,语气里带着轻哄:“我没事,萧 没事。”
我看着这一幕发愣,另一个机位的工作人员说的话,与《青桐深》片场的不谋而合。
“这个花絮放出去得嗑死多少cp粉啊!”
注:还在出差,只是带了四季的衣服出门还是没护好自个儿身体,温差太多变烦得很,又遇上肠胃不适,写点舒心一下,又没写多少,却是写了好几个小时……大家先看吧,都注意身体。
第128章 -元气满满的柏潜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