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脸男身边的人却不是他能匹敌的,尤其那个一刀刀划开小女孩皮肤的男孩。
男孩五官精致,一张小脸结合了东西方优点,漂亮宛如画中天使,但他的行为,却若地狱中爬出的魔鬼。
小女孩哀哀哭叫,一声声的“疼”,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刺痛数米外漂亮女人的心。
那是女孩的母亲。
女人在男人身下苦苦挣扎,她伸长纤瘦苍白的胳膊,想要抓住她的宝贝,却怎么都抓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魔鬼在女儿身上留下一道道可怖伤痕。
她的手指无力开合,嘴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唤。
女人呼唤着女儿的名字,乞求施暴者的怜悯。
然而,没有!
她们母女的痛苦于施暴者而言,仿若投入烈火的干柴,只会让他们从中获得更多满足。
在女人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越来越兴奋,癫狂的好似得了疯病的公牛,像要将她撕碎捣烂般施加酷刑。
美丽又残忍的男孩依旧挥舞着小刀,一刀一刀,片着女孩的皮肉。
他的刀工很好,每一片都切的很薄,且不会彻底切断,而是让皮肉继续留在女孩身上,随着她的抽搐,微微颤动。
女孩便如末日前某种知名料理的活鱼刺身,等男孩片完“上桌”,鲜活的皮肉还能随主人的抽搐蠕动,用痛苦努力向食客们展示其新鲜、美味。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终于完成他的杰作。
承受了千刀万剐的酷刑,小女孩却没有死,因为施暴者一方有治疗系变异者,他用能力吊着女孩的命。
女孩的母亲也没有死,但她已不再挣扎、呼救。
女儿的惨状杀死了她的灵魂,淌着血泪的女人已然是一具没有心的空壳。
施暴者对不会动弹的猎物失去了兴趣,从她身上起来后,一脚踢在女人肚子上,将她踢出七八米远。
这一脚终结了女人的生命,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将她可怜的女儿一同带走。
男孩绕着除了脸蛋,没一处完好的女孩转了一圈,露出甜美的笑容。
“这次我处理的很棒呢,等回去后,我要表演给彭哥看。”
他拍了拍小手,每次两手分开,都会有许许多多脱壳蜗牛般的血色虫子掉落,正好落在女孩身上。
血色虫豸一接触到女孩血淋淋的身体,便吸附在她的血肉上,贪婪的吸吮起来。
疼到麻木的小小身体剧烈颤抖、抽搐。
给女孩治疗的变异者厌恶的皱紧眉头,问男孩:“莫少,没必要再吊着她的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