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野种,有娘生没娘养的畜生,你怎么不去死啊,还回来干什么。”妇女一边骂着一边手里深深地将鸡毛掸子落在沈温言的后背。
力度有多大,光是听到鸡毛掸子落在他身上传来与骨头碰撞的声音就知道了。
沈温言低头一句不发,垂着眼眸,额头上细细的汗珠顺着脸庞留下,嘴唇都有些发白。
初冬里,眼下他的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衫。
萧昭看到他的时候那件披风早就不知所踪。
“夫人,莫要生气,别因为这个孽种坏了心情,我陪你去房间解解闷,让下人看着他。”中年妇女身旁的意味男人,脸上堆满笑意,凑近她,低声说着。
因为萧昭此刻还有修为傍身,自然也就听见了。
那男子模样一般,有一些娘气的谄媚,看得萧昭恶心。此人一看就不像是这户人家的老爷之类的。
该不会是什么总管?
呀咦,总管和夫人厮混,啧啧啧,好大的绿瓜。
“也罢,你们看着他,不做完这些活,不许让他休息。晚上不许给他晚饭吃。”那妇女听了那个男子的话,神情舒缓了一会儿,将手上的鸡毛掸子扔给身后的下人,转身和那名男子走了。
此刻,沈温言的面前是数不清衣服,木头等等。
没有洗衣机,这些衣服手洗到晚上都够呛,还要劈柴。不仅如此,还被人家嘴里一口一个野种,不祥之人,那确实给黑化。
萧昭没有在停留这里看沈温言洗衣服,而是偷偷地去了厨房。
哇,好香。
刚到厨房门口,她就闻到了一股香味,烧鸡的问道。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进了厨房里面去。
夜晚,沈温言终于洗好了衣服和砍完柴。再回到柴房的时候,恰好路过那位白日里打他的妇女房间,里面传来嗯啊怪异的声音。
他的眼睛里闪过厌恶,还有一丝冷光。
他有些疲倦地推开门,就感受到其他人的存在。
“谁?”冷冷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十五岁少年的样子。
“我呀。”萧昭从里面走出来,看着他。
那声音萧昭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个娃是个黑心肝。
见来人是萧昭,沈温言立刻转变为那副楚楚可怜的小奶狗。
“姐姐。”
“你还是别装了好。”萧昭抽了抽嘴角,当她是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