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是。林景就职的跨国药企底蕴深厚,比起研究所每年能投入数以亿计资金用于新药研发,而且国外审批流程不比国内冗长,可以大大缩短新药从研发到上市的时间,获得成就必然更容易。
高信人如其名,热情得让人招架不住,吃完饭非要拉着何迎寒和林景到烧烤店续摊。一坐下就哐哐哐两箱啤酒往桌下一放,“来,老同学好久不见,下次见面还指不定什么时候,今晚咱不醉不归!”
林景左右近日无事,酒量又不差,便一口答应下来。夜风一吹,何迎寒清醒了些,说他俩醉了自己好送,推脱了过去。
“呲——”高信把啤酒递给林景,“来!”林景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你也喝!”
随着地上空瓶越来越多,俩人开始大着舌头说话,框里啤酒还有最后一瓶,何迎寒给他们一人添了半瓶。
“不、不行,再、再来。”高信口齿不清,“老板——”
“结账。”何迎寒付完钱,准备送他们回去,却见两人坐着一动不动。
等了五分钟,何迎寒扫了他们一眼,“站不起来了?需要帮忙么?”
“不用!”林景和高信异口同声。
何迎寒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不能丢下醉鬼不管,只能耐着性子等。大概又过了十分钟,椅子嘎吱一声,高信歪歪扭扭走到柜台,问:“老板,洗手间在哪?”
“哈哈哈哈!我赢了!”林景大笑出声。
送完高信,林景闭着眼睛摊在座椅里。何迎寒以为他睡着了,摇上了副驾车窗。
林景大着舌头阻止:“诶,别、别关。”
何迎寒又按下来,问他:“你住哪里?”
林景往后一仰,说:“我睡着了。”
何迎寒:“”怎么最近的人都喜欢装醉。
接着,他又喊了两声,林景似是打定了主意装死,何迎寒只好把他带回自己那儿。凌晨湿冷的风吹在脸上有刀刮的感觉,林景眼睛睁开条缝,窗外的景急速略过他的视野。
“停一下。”
白色低矮建筑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林景惬意地吐了口气,洗手的时候顺带洗了把脸,再走出来酒醒了几分。
“憋死我了,刚刚差点就输了。”
“你们什么毛病?”何迎寒颇为无语。
“这你就不懂了,这喝酒啊,谁能憋住不尿,谁肾就好。”
“不上厕所就能说明肾好?”何迎寒嘲笑他们,“幼稚。”
“那当然。”林景自动忽略后半句,趁着酒意突然凑到何迎寒面前,“再说了,我肾好不好你还不知道?”
“那我还真不知道。”何迎寒懒于应对林景,把车停在路边说,“要么告诉我酒店,要么自己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