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不值一提。”我说,我不愿让她知道得太多。
铁木儿把脑袋搭在我的肩上,特小鸟依人,我不时地吻一吻她的额头,这时候,很容易使人联想到“甜蜜”和“温馨”之类的词汇。可惜从彭哥家开车到我家,不消五分钟,就到了。
“这么两步路,你也要开车,太过分了吧?”铁木儿用嘲笑的口吻说。
我赶紧说:“这算什么,原田到小卖部买一支笔也要开车去,那才叫过分呢。”
“你们这些人精神全都不太正常。”
“那么你呢?”我问道。
“原来挺好的,跟你们呆久了,才感染了那么多的非无产阶级思想。”她说。
我说:“这起码说明你是个意志薄弱者。”
进门的时候,我在信箱里摸索了一下,发现没有门钥匙,这就是说秀大妈今晚没回家去睡,在这呢。最近,秀大妈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不知道她老伴想不想她。她的老伴原来是给农业社赶大车的,现在,农业社没有了,就只好守着自家的菜园子过日子。
“你又不读书,不与外界交往,装个报箱做什么?”铁木儿问道。
“放钥匙呗。”我说。“嘘,小声点,秀大妈在呢。”
“我可不想跟她见面,惹她笑话,这样吧,你去叫门,我躲到车上去好了。”她压低声音说。我只好照她的既定方针办。秀大妈开了门,免不了又是一通唠叨。
秀大妈又睡下之后,我才蹑手蹑脚地把铁木儿放进屋,牵着手,像两只行走在屋檐上的猫似的溜进卧室,关紧门,才松了一口气,相对一笑,就紧紧地抱到了一起。
她让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我说:“你跟巧克力一样好吃。”她一边回吻我,一边说:“你却像奶酪。”此时此刻,除了接吻,我们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比它更有乐趣的勾当了。直吻得四海翻腾、五洲震荡才肯罢休。
我舔她的乳晕的时候,她一个劲地哆嗦,我刚要说话,她却突然捂住了我的嘴,“求你——”她说:“你千万不要说我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精致的乳房,千万不要说!”为什么?“你别问了,不要说就是了。”好吧,不说就不说,我把她的腿像摆弄圆规一样地摆弄了一阵,然后,猛烈地冲撞起来,事实上,我刚刚一进入,她就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