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薄朔寒坐到老板椅上,一副不打算再理他的模样,他咬了咬牙,走过去,一屁股坐进他怀里,手臂缠着他的脖子,委屈巴巴地道:“你到底在生气什么?你说出来,我勇于承认错误还不行吗?”
薄朔寒拿着钢笔处理文件,不理他。
程尽抄走他手里的笔,巴巴地道:“别这样啊,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像女人生闷气行不行?”
薄朔寒视线扫向他,冰得像刀子,“你说谁像女人?”
程尽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见薄朔寒终于舍得开口,赶紧道:“我像,我像,行了吧?”
薄朔寒冷脸不语。
程尽心一横,缓缓凑近,唇瓣轻轻贴着他的唇瓣,“别生气了吧,好不好?”
薄朔寒垂眸看他。
程尽像早上那样,伸出舌尖,在他唇瓣上舔了舔,又舔了舔,软软地求饶,“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见顾隽。我发誓。真的。”
薄朔寒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的大掌穿着程尽的腰,紧紧勾住他。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今天为什么瞒着我去见他?他说的表白是怎么回事?”
说出说去,竟然最在乎的是那句表白?
程尽瞬间get到了薄朔寒最在意的点,一本正经地道:“他在胡说八道。你看他,脸比不过你,身材比不过你。没有你有钱,没有你帅,没有你床上功夫好,我怎么可能看上他。”
薄朔寒的脸微不可闻地沉了一下,“你和他上过床?”
要不怎么知道顾隽床上功夫不如他。
程尽后背一寒,赶紧举手指发誓,“没有没有没有!老子根本没有挨过他。他就是因为这个才出得轨。”
薄朔寒黑眸半眯,“真的?”
程尽用力点头,“真的。”
原主是个死心眼,一直秉持着只有结婚才能上床的原则,根本没让顾隽得过手。
何况顾隽本来也是个没有原则的,在和原主交往的时候,花花草草也没有断过,没和原主分手,只不过一直没遇到更好的人。
直到程意出现,顾隽被他勾到了手,这才收了性子,然后和原主分了手。
薄朔寒冷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下去,搂住程尽的大掌用力收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程尽随着他的力道,紧紧贴到他的胸膛上,滚烫的温度让他耳垂微微发起了烧。
“你……你想怎么样?”
薄朔寒黑眸逐渐变得暗沉,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打开了。
“儿子,我听说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