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恬猛然爬起来,一阵剧烈的头疼让她忍不住“嘶”一声,这才想起自己是在酒店房间,她昨晚雄赳赳气昂昂带着林雪来开房来着。
林雪呢?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她和风。桑恬的眼神转向床头柜,发现上面放着几罐昨晚坑她的果酒,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就是快捷酒店的便签纸,用床头柜上的铅笔草草写着一行字:“你酒量太差,以后跟人出去别喝果酒,容易醉。”
旁边还有一盒牛奶,一包吐司,一盒解酒药。
桑恬去刷了个牙,把牛奶和吐司打开来吃,又想起昨晚小龙虾店门口林雪那个寥落的背影。
退房的时候她问服务员:“请问我朋友是什么时候走的?” 服务员摇头:“不好意思小姐,我早上才交班,没看到什么人走。”
从酒店出来桑恬接到杨静思的电话:“我跟我干妈说你昨晚是在我家睡的。”
“谢了啊。”
“你、你和林雪……”
桑恬被清晨就炽烈的阳光晒得眯起眼睛:“没做,我喝醉了。”
“结果你还是怂了啊?”
“怎么是我怂了呢?是林雪使阴招故意灌我啊,是她怂了吧。”
“不能吧?”杨静思啊了一声:“林雪看起来经验挺丰富啊。”
“我要是说我觉得她根本没做过你信么?”
“呸,不信。”
桑恬笑了一声。
杨静思又问:“你今天打算干嘛啊?”
“去医院陪我妈吧。”
“你别去了,我去吧,我都在路上了。”杨静思暂停了一下:“那个,我给你找了个人想让你去见见,你别嫌我多事啊。”
“谁啊?”
“姓白,是个……”杨静思挺不好意思的:“心理医生。”
“不会叫白欣诺吧?”
杨静思一愣:“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