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老师,你工作时间心不在焉,真得好好惩罚。”宋建平特别可恶的边操边说。
恐惧和睡醒时的朦胧,把快感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建平,不行了。建平,饶了我。”我整个人都被他弄得云里雾里,反复就剩下这两句话。又叫又喊,兴奋的不知所以。
他却把我的腿拉到最大,狠狠地深入,然後扯著我的肩膀,把我压到他面前,狂乱的吸允著我的舌头。
待他做的尽兴了,依旧不肯从我身体里出来。
就那麽抱著我,仿佛很温柔地说:“老师,等有空了,我们去钓鱼吧。”
我已经喊哑了嗓子,哪里有力气回答。
只是我觉得宋建屏的话……
钓鱼和钓人,肯定同样在行。
後来那个池塘里的锦鲤又有了,但是我再没兴趣拿点心喂它们。
在锦鲤又开始肥胖的蠕动後的一个周四,难得的好天气,宋建平便约了我去钓鱼。我早早的准备好了各种物件,等他开车来接我的时候,一直用好笑的目光打量我。
“你笑什麽?”我忍不住问他。
“这是什麽?”
“防晒霜。”
“这是什麽?”
“驱蚊水。”
“这个呢?”
“折叠躺椅。”
“那这个呢?”
“上网本。”
他最後把我带的东西都扔到了後车厢里,然後总结了一句:“我们是要去钓鱼,不是去晒日光浴。”
“钓鱼那麽无聊的事情,谁要干。”我反问他。
“我啊。”他边开车边说,“相信我。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大叔,这种运动只有中老年男性才会喜欢。”我顶嘴。“别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