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知道现在阚齐状态不太好,在路上停下车去药店帮他买了醒酒的药,上车递给他:“来,把这个喝了。”
阚齐半睁开眼睛,问:“什么东西?”
“解酒饮料,四、四十多块呢!”明朗心疼道。
阚齐目不转睛盯着他瞧了一会儿,接过解酒饮料:“你还知道关心我?”
“让你喝你就喝,瞎比比什么?”
阚齐上扬起嘴角,眨眨被酒熏的通红的眼睛,一仰头将解酒饮料喝了,然后在车上躺了近半个小时。
去到会所的时候已经十点了,那几个领导被年轻朝气的姑娘们连哄带撒娇伺候的相当满意,又是划拳又是玩牌又是唱歌,闹的不亦乐乎。
其它还能忍受,就是歌唱的太难听了,跟摸着高压电似的,能把人眼睛听瞎。唱歌可以,能别出声吗?
阚齐稍微缓过来一些了,头脑也比之前清醒,走进包房的时候看见几个老家伙左拥右抱笑的一脸褶子,看来这几个姑娘比自己更能干,起码把老板招呼满意了。
其中一个领导一见阚齐总算出现,立马撑着身子摇摆不定的站起来,硬要跟他喝两杯。这人一看就是完全醉了,连抬酒的手都是哆嗦的,阚齐倒了杯酒,痛快的干了。
老武走过来低声跟阚齐交待了一下,阚齐点点头,然后坐到沙发上,他一看明朗坐的老远,拍拍沙发说:“过来坐。”
“不用,我坐这儿就行。”明朗不想离他太近。
“跟你说正事呢。”
明朗想了想,还是半信半疑的过去了,反正这里这么多人,相信阚齐也不敢有什么过激行为。
见明朗乖乖过来坐下,阚齐满足的一笑,一开始是半坐在沙发上的,慢慢的就挪过去贴着明朗,最后干脆直接靠在他肩膀上。
“哎你……”
明朗见他得寸进尺,想把他脑袋推开,阚齐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朝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头晕,让我靠会儿怎么了?”他不悦道:“听这些蠢货唱歌很糟心吧?跟杀猪似的,今天哥哥高兴,唱首歌给你听!听完保准你爱上哥哥……”
“……”明朗觉得真是荒谬,你高兴为什么要折磨我?
阚齐才不管明朗什么意见,拿起话筒,以葛优躺的造型粘在他身上,自顾自的唱开了。
“今夜特别漫长 有个号码一直被存放
源自某种倔强 不舍删去又不敢想
明明对你念念不忘 思前想后越发紧张
无法深藏 爱没爱过想听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