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知道自己现在在那种事上越来越放荡,尤其在阚齐花样百出的诱导下,更是发掘出了他深埋二十七年的原始兽性,他知道自己疯狂,但……也用不着抬着满大街上吆喝吧?
“要不我们我们打个赌?”阚齐突发奇想。
“你想搞什么?”明朗很怀疑他的存心不良。
“我带你去翠湖最有名的那家gay吧,咱俩分开坐两桌,看谁先被人成功搭讪,前提是咱俩只能坐等,不许主动进攻,否则算输。”阚齐狡黠的瞥着他:“敢不敢?”
“赢了又怎样?”
“悉、听、尊、便!”
明朗愣了几秒,欣然接受道:“可以啊!”
对于明朗这么痛快就答应,阚齐有点意外,这小子在自己的悉心□□下是越来越敢玩了,这让他更加亢奋,更加期待!
阚齐坏坏的舔舔嘴唇:“别说哥哥我欺负你,话我撂这儿,要是我赢了,老子今晚上就要干你!”
开玩笑,这朵鲜花的味道他嗅了好久了,一直是能看不能吃,馋的他都快味觉失调了,他必须把握每一个能够反客为主的机会,名正言顺的上了明朗,让他心甘情愿的睡在自己下面……嚯,阚齐光是yy一下都小火焚身了。
“那我也告诉你,”明朗不知从哪儿来的自信:“如果你赢了,弟弟我今儿晚上任、任你搓圆捏扁。”
龙骨须酒吧 20:30——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酒吧,各占一张桌子,明朗要了一杯冰柠檬茶,阚齐要了一瓶野格。俩人之间仅隔了一条狭窄的过道。
阚齐不慌不忙的捞出烟,点了一根叼上,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时候人已经逐渐多了起来,上座率已经在50%以上,驻场的歌手在台上弹唱着杨宗纬的歌曲:
“因为单身的缘故 日子过得比较素
刚开始有点难度 现在比较知道怎么对付
喜欢独处并不等于蓄意陷溺在孤独
我相信当无其他人救赎 人能格外的清楚
如此这般的活着 并不意味我再也不贪图
我只是比你忍得住 我忍得住
世界是一堂布景 人生是一条路
我既不是主角也无能决定起伏
至少我能决定怎么进 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