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向南道:“我一直都觉得你和那些来粘金糠的人不一样,所以想着提醒你……”
她柔声:“如果你想要感情,就不要在这里找,因为这里的人什么都能给你,唯独是……”
她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这个,求不来,因为他们本身就没有的。”
卉老板说着的时候向南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哀意,向南微怔,他欲开口,却被过来的常哲打断了。
“聊什么呢?”
常哲走了过来。
虽然挂着笑,但是卉老板看出来了。
常哲在忍着很大的怒气,就差没砸东西了。
卉老板眼中恢复了一贯的慵懒,她微微一笑两手挽上向南的手臂:“正在跟我亲爱的谈情说爱呢。”
向南的眼眉突跳,因为常哲的脸色沉下去了。
“说什么亲爱的,卉老板你跟大叔不熟,用错词了吧?”
常哲语气带着的不善让卉老板扬起了眉。
卉老板又笑了。
她说:“之前是不怎么熟,但是经过刚才我们相知恨晚,已经很熟悉了。刚才他还说要到我房间里坐坐呢。”
她看向了向南,问:“是吧?”
向南一愣。
完全没有的事。
常哲的风度被怒火烧没了。
他一把分开两人抓过向南的手就把向南扯了去。
向南被他丢进了会场的男厕,背部被迫贴到了微冷的瓷砖墙壁上,常哲伸手去解他裤子的动作让他惊腾起来了。
“你这是做什么?”
向南惊慌地拨着他的手,常哲咬牙切齿:“当着我的面勾搭别人,这不明摆着我昨天晚上做得不够吗?”
常哲在嘲讽向南很有精力。
常哲的手还是得逞了,隔着布料稍稍用力地抓上了向南的脆弱,他吻上了向南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