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貌似是高皓的习惯,总爱给向南倒水,所以正在审视自己伤势的向南不疑有他,很习惯地伸手接过,然后喝下。
向南衬衫上的扣子打开了,高皓的目光落到了向南仰颈露出的蜜se'ji肤上。
温柔的目光沿着锁~骨往下渐渐深邃,高皓开口:“家里有跌打用的药油吗?”
“有啊,在那个抽屉里。”
向南把剩下的半杯水往旁一放,往床另一边的柜子抽屉那一指,高皓从轮椅上下来,过去把药油找了出来。
他掀开被子就直接坐到~床`上了。
向南看他坐近,手往自己~腰~后探了来,不禁眉头一蹙。
“你要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差点坐不起来了吗?我想帮你rou一下。”高皓抬眼,柔柔地笑着:“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高皓的话让向南觉得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向南无措解释道:“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的。”
高皓闻言又是一笑。
“我知道。”他凑近向南:“转过去吧,把衣服拉起来。”
向南不想麻烦高皓,可是高皓不由分说直接就把药油倒到手上搓热在那候着,向南看他这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背过去,把衬衫下摆拉起来了。
向南的身体结实~柔~韧~,皮~肤~也很hua。
高皓的手借助着药油的润hua在向南的后/腰上来回摸着,渐渐的,蜜se的皮/肤因油剂和反复的搓rou泛出了满是光泽的绯。
高皓凑近他:“觉得怎么样?”
“好很多。”
药性开始发挥作用,向南的后/腰开始觉得很热,原本因为高皓的触碰而紧张僵硬的向南渐渐地放松下来了。
向南被他rou了好一会,不知道是高皓按摩的技术太好,还是自己本身就有些累,向南开始有点昏昏忽忽。
他的眼皮很重,强忍着,稍稍往床头靠了去,高皓察觉他的身/体在逐渐放软,贴近他,把下巴抵到他的肩膀上,柔声:“睏了?”
“嗯。”
与其说是睏,倒不如说那种感觉更像酒醉。
向南觉得头晕心闷,四肢无力。
他已经察觉不到身上因动作牵扯到的疼痛。
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心思在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