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生因慢慢退了出来,带着乳白色的液体,湿答答的垂在任方岁的裙子上。
他手指顺着任方岁冠状沟来回摩挲,“老婆,你这都嫩。”
任方岁羞的脸红,躺在床上懈了力气,明明徐生因更累才对。
“弄出来。”任方岁说。
两个睾丸在徐生因掌心之间转动,性器甚至开始一跳一跳。
任方岁坐起身靠在徐生因肩头,额头湿乎乎全是汗:“徐生因…医生不让。”
徐生因懂,他也不敢太弄任方岁,亲了亲人绯红的脸颊,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将那性器吞进口中。
……
床单被罩换完,徐生因感觉自己洗了澡纯粹白洗,出了汗,转身又进了卫生间,回来就见这个场面。
任方岁趴在在床上,腿晃来晃去,微湿的墨发披在肩头,手里拿根棒棒糖,一会儿伸舌舔一下。他穿着个白色细肩带背心,底下是个带蕾丝边的白色平角内裤。
“任方岁,你……能不能别这么吃。”徐生因喉咙干涩的出了声。
“那怎么吃?”任方岁疑惑问。
徐生因怕人低血糖,特地给剥开的棒棒糖。
“没事了。”徐生因趴上去,手担在人凹下去的腰上。
“老婆。”徐生因偏着头,眼里看星星似的。
任方岁划拉着手机,应道:“哎。”
“老婆。”徐生因又叫。
“说。”
“没事儿。”徐生因勾了勾嘴角。
徐生因一笑嘴边有个括号似的,特别阳光。
“你挂了一科吧。”任方岁突然发问。
“啊?”徐生因突然紧张了起来。
“林昊发了自己打小抄被抓的朋友圈,你送我回家的上午。”任方岁说。
“嗯,开学补考就行。”徐生因含糊道。
“不然呢,下次不许干这种事。”
“伯母还在家里吗,我抽空去看看。”徐生因本想转移个话题,不成想正踩任方岁痛点。
“我爸妈,离婚了。”任方岁说的轻飘。
“什么?!”徐生因蹭的坐了起来,十分震惊。
“离婚了,”任方岁说完又肯定道:“嗯,对。”
任方岁简单说了下,原因也模糊带过,他猜徐生因肯定明白了。
“宝,我,我。”徐生因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安慰什么。
“你紧张什么,”任方岁凑过去亲了亲徐生因脸颊,“我没事。”
“离婚没错,他俩之间的裂痕没法修复了,”任方岁说:“我就觉得有点遗憾,明明可以白头偕老,成段佳话的。”
“圈子太乱。”徐生因总归这一个客观因素。
“还是不爱吧,或者说,不该相信爱。”任方岁看着徐生因的眼睛,好像有话要问,又不用问。
承诺是少年人做的,教堂的承诺也是骗上帝的。成年人的关系只会因为兴趣,利益而转变。
“我确定,我现在很爱你。”徐生因说。
任方岁倏而一笑,“我也是。”
这比“我永远爱你”听起来踏实得多。
第18章
俩人睡一个午觉醒来都傍晚了,任厚打了两个电话,任方岁扒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回了过去。
“爸。”任方岁翻了个身,把徐生因手从衣服里拿了出来,“嗯,嗯…好。”
“咱爸啥事儿。”徐生因嗓子有点儿哑。
“谁跟你咱爸,”任方岁拍了拍徐生因肚子,棱棱巴巴腹肌,“起来了,回我家吃饭,我爸在家不让我跟你厮混。”
“咱爸不知道咱俩平时住一起?”徐生因没听见任方岁前半句话似的。
“不知道啊,我答应他不让你留宿的。”任方岁说起这个有点为难,“他不知道在哪看了同性性交对身体的影响,而且我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下面的。他说到时候我身体坏了,你不要我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咱俩又没性病。”徐生因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