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温淩就见到了东道主。
她叫涂欢欢,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似乎还在上学,其实模样算不上漂亮,甚至还是单眼皮,但是举手投足间透出的那种纯真活力,很给人好感。
她一点也不怕生,拉着许文佳一通说长道短,不忘给温淩拿点心吃。从她们三言两语的交流中,温淩才知道,她和许文佳是在东京的樱花会上认识的,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竟如此热情。
这种毫不设防的天真令人咋舌。
“淩淩是做什么的?”酒过三巡,她回头看温淩,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边磕边望着她。
她比自己小四岁,却这样称呼她,温淩有点好笑:“机械方面的。”
“哇哦,好厉害呀。”
“你也很厉害呀,去日本留学。”
“哎,那都是花钱买的。只要有钱,什么人都能上的破学校。”
温淩震惊,竟有人毫不避讳将这种事情拿出来说。
见她瞠目结舌的模样,许文佳和涂欢欢都哈哈笑起来。
涂欢欢这时看了几下表,不高兴地嘟哝:“沈遇怎么还不来?”不忘跟她们解释,“我未婚夫。”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温淩还怔了一下。
不过,这名字挺大众,她没多想。
可是,等她十分钟后见到了名字的主人,她才明白“不可以名取人”的道理。
沈遇是和另一位男士一道进来的,在管家的亲自带领下。
涂欢欢一看到他就丢下了瓜子,如百灵鸟一般轻巧地扑了上去,嘴里娇嗔:“怎么这么晚?!”
沈遇笑着把她抱起,眉眼间都是宽容和宠溺:“车抛锚了,好在路上遇到傅哥,搭了他的顺风车过来。”
涂欢欢忙回头,这才看到他身后的傅南期。
她不好意思地跳出沈遇的怀抱,跟他摆手打招呼,傅南期点头致意,神态亲和。
“对了,给你们介绍我的朋友。”涂欢欢跑回来,抬手指着,“这是许文佳,温淩,都是我的好朋友,特地过来给我庆生的。这是沈遇,还有傅哥。”
几人在同一张桌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