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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期晚上10点多才回来,还给她带了一盒草莓。
温淩洗干净后,仔细去叶,抓了两颗到嘴里:“甜——”
“甜和酸,有时候只是人的主观感觉。”他也捻了一颗来吃,吃完后,皱皱眉,抽回了手。
“你们男人的抗酸和抗疼痛能力都很弱。”她语气嫌弃。
傅南期看她一眼,失笑,拿纸巾擦拭上面沾到的水渍:“今天见过我爸了,什么感觉?”
温淩还真被他问到了,犹豫会儿,道:“……头发很黑,很精神……”
傅南期顿了下,旋即笑出来,一点不客气:“他那是染的。”
温淩:“……”
新的一周,天气继续降温,温淩把能翻出来的衣服都搬到了傅南期这边。
早上整理的时候,主卧房间的六个衣柜基本被她塞满了。她占五个半,他半个,堪称不可思议。
温淩便用除螨仪整理床褥边假惺惺地说:“我也不知道我的衣服怎么会这么多啊,感觉没多少啊,以前想换两件都找不到能换的呢。”
傅南期端着清咖在旁边道:“每种款式都要来一件,每种颜色也要占全,按照你这个标准,确实是不够啊,应该把整个商场都买下来,或者自己开一家。”
温淩掸大衣的手停住:“……”竟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当然,她嘴里是不会承认的。
到了公司,温淩召开了一个全体会议,终于把产品的推广和销售方案和制定了。首先是分批次,联络之前就准备合作的公司,剩下的渠道,则由紫光这个合作方来敲定——这也是一早就谈好的。
本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但是,不知为何,这日下午内部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这事儿就搁置了。
会议结束后,温淩追了上去:“师兄,这怎么回事啊?上面有什么新的指示吗?”
许述安似有难言之隐,颇为闪烁其词:“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上面下达的指令,我们照办就是了。”
温淩却隐隐察觉出了不安的苗头。
在a轮融资的时候,陈家恕和傅南期已经谈妥,关于股份占比和销售渠道等方面的相关事宜。
不过h5的大获成功远远超出预期,反而打乱了计划。加上后期融资新加入的几方,这个权衡就更加失衡。利益往往驱使人铤而走险,瓜分不均,更容易出问题。陈家恕又是个老油条,在利益面前,和稀泥也是极为常见的事情。
只是,这么直接地打傅南期的脸,恐怕局面……温淩忧心忡忡地回到座位上,进门时却遇到了任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