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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大长公主与当今的关系十分冷淡,乐善郡主也只是得先帝宠爱才有的封号,现今她们在燕京的地位早已不复从前,有我给你撑腰,你怕什么,随你闹,无人敢欺负你。”

裴执试探够了就收回手,不会让他的小妻子再难过下去,主动说了当年的事,“我只在皇宫御宴上见过她一面,那时她十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之后我得先帝重用,忙于政务,就再没见过她。”

若不是乐善主动找上门,他都想不起来曾经先帝还给他赐过婚。

至于许以彤散播的那些谣言,当年却是裴执乐见其成的,他幼时身份低微,家中嫡姐庶妹众多,只有他没母亲护着,那些张扬跋扈的丫头日日欺辱他,她们人前乖巧人后恶毒,往往在折腾完他后还会倒打一耙。

接着迎接裴执的是家主狠辣的戒尺。

裴执永远记得,家主毫无理由的偏袒她们,那戒尺打到背上火辣辣,他五脏六腑都是疼的。

很多次的日夜,他都是吐着血,跪在祠堂。

他对女子的抵触从心里也逐渐上升到生理,他厌恶任何少女的触碰,零星的几次肌肤相触都会让他感到头皮发麻,反胃恶心。

裴执高中状元时从无人问津到门罗可雀,无数女子对他蜂拥而上,许以彤散布的那些谣言背后都有他自己的推波助澜。

裴执以为他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孤独一生,不会娶妻,不会生子,孤孤单单的来,孤孤单单的走。

那日,也许是药物压制住了他生理上的厌恶,又或许是少女清澈懵懂的眸子太过可怜,那被他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彻底翻涌上来。

冷清禁欲的阁老从来只是假象,男人本性里的偏执重欲他一项也没落。

他想占有她。

只想与她肌肤相亲,每日与她在一起都越来越欢喜,只有抱着她才会觉得心中缺失的那块地方才会得到满足。

所以他不折手段的将她抢夺过来。

她不爱他,没有关系,他可以用血脉来拴住她,他知道她容易心软,必然不会厌恶自己的孩子。

裴执想要孩子,他想把他孩童时所受过的亏欠都弥补到自己的孩子身上。

如果孩子的母亲能与他相爱就更好了。

“这样啊,那阿执以后会会纳妾吗?”傅娇娇扣扣手指,看着精美漂亮的指甲,声音有些发苦。

“有你一个就够我受了,我也只想与你生孩子。”裴执淡定地说。

生、生孩子?!

呜。

傅娇娇一瞬间就联想到非常令人羞耻的事,脑海里吃飞醋的想法顿时没了,只剩下一辆辆车在她空荡荡的大脑辗压而过。

她白皙的脸蛋肉眼可见的爆红。